白過來,這裡是野人的巢穴,它自己應該是不懂得製造陶器的,這些破爛的陶製品,應該是它撿來的,或許要弄明白這是哪裡,就需要從這個陶製品下手。
但我看完一圈後,發現陶製品年代已久十分久遠,表面即使曾經有一些花紋,也已經完全模糊,完全看不出任何線索。
一進入洞穴,野人顯得放鬆下來,倒在乾草上摸著自己的肚子,估計是中午吃多了,我在這狹小的地方打了個轉,沒有任何收穫,看了看野人,我心知分別的時刻到了,便從這間洞穴裡退了出去。
退出陰暗的洞穴,外面便是刺目的陽光,在陽光下由其宏偉,類似與瑪雅金字塔的建築,令人心中甚至有種想膜拜的衝動。
這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會不會就是我們所要尋找的帕本爾墨?
要想弄清楚這個問題,我必須要找到一些更有力的證據,比如圖騰、圖案,如果是,那麼我就是第一個到達這裡的人,而如果不是,我就必須離開這裡,繼續進行我的旅程,只是這次沒有野人幫忙打獵和預知危險,我接下來的路,恐怕就很難走了。
在這些佈滿藤蔓的建築物中穿梭,時不時我會扒開一些藤蔓,以期發現什麼線索,但映入我眼簾的除了石頭就是石頭,而這時,我前方的路到達盡頭,盡頭處,是一汪靜止的黑水,之所以說它是黑水,是因為這水看起來太深,又加上沒有流動,因此顏色顯得發暗,一看就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黑水寬約十來米,對面不遠處,便是四邊形金字塔的其中一面。
在我的印象中,這種金字塔的作用,往往是和鬼神祭祀有關,代表了一個民族的信仰和文明,如果要弄清楚這個地方的真實面貌,看來我得去一趟金字塔上面。
該怎麼渡過這條黑水?
直接游過去嗎?
十來米的距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這水的深度讓人有種很不安的感覺,水深而必有怪,這兩年的經驗提醒我,貿然下水,不是一個好選擇。
我觀察著這條水的走勢,發現它往前大約十來米後,遇到一些建築物的阻攔,其中一截變得很細,如同沙漏中央的位置一樣,從那個方向,我可以直接跳過去。
我到達那個方位,正打算跳時,忽然有人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嚇了我一跳,我轉身,發現是那個野人,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跟著我了,一邊看我,一邊看那個金字塔,嘴裡發出一種我從來沒有聽過的低吼聲,不像示警,也不像平時高興時的呼嚕聲。
它想表達什麼?
而這時,野人的目光不斷在我和對面的金子塔上掃來掃去,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忽然跳到了水的對面,並且示意我跟上去,彷彿要給我帶路一樣。
我忽然想到,野人住在這裡,對於這個地方,它肯定比我熟,難道它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我比較信任這個野人,它雖然有些不靠譜,偶爾會幹出搶肉這種白痴的事,但它心思單純,絕對不會在心裡設計害我,這麼一想,我便跟著它的腳步跳到了對面,接下來,野人開始朝著四邊形金字塔的頂部爬,石階大概只有一百來層,但每一層都在一米以上,我們每上一步,都需要手腳並用,的虧了我那身體恐怖的恢復能力,否則按照我之前受傷的程度,這會兒恐怕早就趴下了。
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和野人才到達了金子塔的底部,而這時,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俯覽四周,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情況。
以金字塔為中心,周邊原本應該都是古建築,整體是一個圓形的設計,而這個圓形的頂部,卻翹起了;兩隻角。
這種設計,讓我心裡咯噔一下,因為這個形象,和我們曾經在水底見到的超時空投影器十分相似。
這個地方沒有樹木,只爬滿了很多藤蔓類植物,周圍則是一株株參天大樹,如同一個隱秘的保護層,將這個地方影藏的嚴嚴實實。
我又想起了出發前所看的一些資料,在印加文明遺址中出土的中國文物,而在中國文物中,又有一份牆上的石刻畫拓片圖,上面的形象,也和我們之前所見的超時空投影器很相似,這一切相連在一起,我心裡原本的懷疑,已經有些動搖。
難道這裡就是帕本爾墨?
當年鄭和以下西洋的名義,進行了史上規模最大的航海,為的就是在各地蒐集這些線索,而我現在所到達的這個地方,是否就是當年鄭和所到達的地方?
如果是,那它就是帕本爾墨無疑了。
它看起來荒廢而古老,唯有這座四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