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
我也算不得膽子大,但人被逼到了絕處,往往就有那麼一股子爆發力,我騰空後,便按照腦海中所醞釀的計劃,雙手半握半松,在飛出去後,又迅速往下滑,瞬間越過人蟲的身體,下到了它頭部的位置,手掌心因為繩索的摩擦火辣辣的痛著,但這種痛已經無法影響到我了,計劃很順利,到達人蟲頭部的位置後,我雙手發力,阻止自己下滑。
那人蟲不知有沒有智慧,在看到我突然出現的一瞬間,那半張殘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極其怨毒的表情,我順手抄起早已經別在腰間的摺疊鏟,左手抓繩子,右手發力,一鏟子銷了過去,這一次結結實實,將整個腦袋都銷飛了出去,一陣腥臭的血液噴濺而出,還有些甚至濺入了我的嘴巴里,那種滋味就別提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我真想立馬吐出來。
沒頭的人蟲,似死非死,剩下的肥大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控制,漫無目的的在石壁上扭動,它們下方有吸盤,可以讓自己牢牢的吸附在石壁上,然而,它扭動一會兒,整個身體便往下跌,似乎死透了,我就在它的身體下方,哪裡躲的過,被它這麼往下一撞,手上的力道頓時一鬆,也跟著往下跌,只不過這玩意兒體型太大,我飛出去的瞬間,它已經到了我身下,正當我以為自己這次要去和大伯王哥做伴時,手卻突然被人拽住了。
我一看,驚的差點兒沒把自己的舌頭啞掉,看著眼前的人,道:“王、王哥,你沒死?”
我這才發現,王哥正寄身於一個凹形的洞窟裡,手邊亮著一根冷煙火,神情雖然疲憊,但看起來卻性命無憂,他將我拉了進去,洞窟並不深,只能待一個人,我們兩個人進去就顯得很擁擠。
王哥指了指旁邊,說:“虧了這塊石頭,被我抓住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師父呢?”由於光源不足,王哥雖然也曾探出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