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如果大伯出了什麼事,小黃狗一定會發狂的。
據我所知,小黃狗當時流落到村裡時,幾乎就跟個乞丐差不多,餓的皮包骨,沒人知道他是從哪兒來,不過他染了一頭黃髮,身上的衣服雖然很破爛,但也能看出是比較流行的款式,價格應該不菲。
村裡人都猜測,會不會是城裡哪家小孩離家出走了?
鄉下人都比較淳樸,有人問小黃狗家在哪裡,趕集的時候就把他送回去,小黃狗當時脾氣很暴躁,對那個人吼了句:“給老子滾!”
就這一句話,頓時惹怒了村裡人,都覺得這小孩子沒禮貌,無可救藥,原本有好心人準備給些吃的,也都放棄了。後來被我大伯遇上,我大伯一向是伸張正義的,當即很慈祥的問:“小子,怎麼不回家啊?是不是走丟了,我送你回去。”
結果呢?結果當然是被小黃狗一頓醜罵:“關你屁事,少他媽假惺惺,給老子滾!”
但我大伯豈是一般人?能由著小黃狗這麼罵?
他氣的鼻子一歪,也不管自己四十多歲了,直接對著才十六七歲的小黃狗一陣拳打腳踢。
我大伯養生有方,又注意鍛鍊,身子骨好的不得了,小黃狗哪裡是對手,直接被我大伯揍暈了,醒來之後被我大伯關在柴房,每天給一頓飯,關了一星期後,老實了。
當然,具體大伯是怎麼把小黃狗收拾服帖的,我也不知道,但從那兒之後,小黃狗成了大伯的徒弟,死心塌地,因為我是大伯的侄子,所以以前不管我怎麼欺負他,都是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任我蹂躪,但我知道,這完全是看我大伯的面子。
如果這些人真的動了大伯……我想起小黃狗剛才那個冷酷的眼神,頓時覺得不寒而慄。
估計,這小子會同歸於盡吧。
思索間,我被推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裡有一個大木桶,裡面的水黑呼呼的,散發著一陣藥味兒,我一聞就知道,這是藥浴。
大伯在旁邊站著,旁邊還架了一口小鐵鍋,他正往裡面扔著什麼東西。
屋子裡除了大伯,就只有我和巴達,巴達接著道:“脫衣服。”
脫衣服?這、這大冬天的脫什麼衣服?難道準備從餓刑改為寒刑?
我搖了搖頭,正打算反抗,大伯看了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