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告訴你。”一字一句,清晰明瞭,生硬的語氣夾雜著些許怒氣。
此話一出,張起靈的眸子瞬間就黯淡了下去,握住啤酒罐的手也有明顯的收緊,不再言語的把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似是看到了滿意的場景,吳邪也抬手往嘴裡餵了一口酒,冰鎮啤酒的清涼口感瞬間溢滿口腔,帶著絲絲麥芽的香氣順著喉嚨滑進胃裡,終於為這個悶熱的傍晚帶來了些許涼意。
而在看到張起靈挫敗表情後,掩藏在快意裡那一絲難過卻被吳邪很好的掩蓋了下去。
重逢的獨處安靜且沉重,自那個詢問的對話後張起靈便再沒有出聲,房間裡只有水壺傳來的咕嚕燒水聲和窗外漸漸小起來的雨聲相呼應。肚子餓了的吳邪很快把披薩解決了大半,啤酒也被他們兩人悶著聲喝了好幾罐,水壺此時才發出尖銳的警報告知它的工作已經完成。吳邪站起身去廚房倒了兩杯白開水放在張起靈面前淡淡地說:“我從沒想過,一別多年,會這樣重逢。”
張起靈抬起頭看著他,眼裡的複雜神情被吳邪盡收眼底,他竟有些不忍與他對視,僵硬的別過頭去。察覺到吳邪迴避的眼神,張起靈的身心在被冰啤酒澆灌後又涼了幾分,他在心裡輕嘆一聲緩緩開口道:“我曾經回去找過你,你轉學了。”
“是啊,我把別人打進醫院躺了三天,被學校記大過開除了。”吳邪抿了一口酒,笑著說。
張起靈聞言有些震驚,顯然他並不知道這件事,他不知道有什麼事會讓記憶中那個溫和清秀的人下這麼重的手。剛想開口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吳邪站起來下了逐客令:“張董,今天也不早了,我剛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