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常上藥的樣子。”手背傳來清涼的感覺,在羅鬱按摩力量加重的時侯又開始變得燒燙了起來。
“那你呢?也經常受傷嗎?”羅鬱抬起頭來,晃了晃掌中的小手。
“這個,這是意外,”陸詩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當時的感覺就像是被人付了身,身體由內到外都不受控制,心裡面的激動,悲傷是做不了假的,而這些都不是她本人的情緒,難道是身體殘留的意識在聽到母親的訊息之後所產生的反應?陸詩怡有點同情身體的主人,同樣是孤兒,她能理解找到親人的感覺,也許,她可以幫她完成心願,作為使用她身體的報酬吧。
“鬱,你見過我的母親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現在……還好嗎?”陸詩怡急切的拉起羅鬱的手,渴望的望著他,她心裡隱隱有種感覺,原主人的母親可能已經不在了,可是她還是要問清楚。
“思……顏,”羅鬱艱難的開了口,後面的那個顏字只是小小的停頓了一下。
“鬱,你叫我詩怡也是一樣的,不用勉強自己,我都叫這個名字二十多年了,突然改名字也很不習慣。”陸詩怡發現羅鬱似乎對思顏這個名字很排斥,便體貼的安慰他。(以下開始,陸詩怡改名叫牟思顏!)
羅鬱輕輕的搖了搖頭,望著牟思顏澄澈的雙眼,那裡面透露著急切、擔憂、害怕還有一種叫做堅持的東西,她最先做的事情不是催促他,而是安慰他。羅鬱的心裡面劃過一絲溫暖,他悄悄的伸手摸上自己的左胸,垂下眼眸低低的說:“你的母親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去世了。”
果然,身邊傳來長長地出氣聲,接著便安靜了下來。羅鬱悄悄的抬起了眼眸,瞧著身旁的牟思顏,見她安靜的閉著眼睛,雙手在胸前交握,微微的低著頭像是在禱告的樣子,過了很久,牟思顏滿臉的悲傷在禱告中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當她真開眼睛時,羅鬱忍不住問道:“你在禱告些什麼?”
牟思顏回頭望著他,突然伸出手來撫摸上那張和她相似的臉龐,溫柔的說道:“鬱,我們都要開心的活著,珍惜現在所有的一切!”
“思顏小姐,為您定做衣服的人來了,管家請您去一下。”一個女傭站在不遠處喊著陸詩怡。
“好的,我馬上來,”牟思顏抬頭答應了女傭,飛快的轉過頭來衝著呆呆的望著她的羅鬱說道:“鬱,一定要開心哦,我先過去了。”然後起身,彩雲一般的飄了過去。
羅鬱呆呆的望著牟思顏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後,伸手摸著她剛才撫摸過的地方,心裡面翻江倒海般的滾動著,眼睛漫無目的的在花海里面搜尋,直到一個黑點融入了視線,他的目光才慢慢的恢復的清明。
那是一個辛勤勞動的園丁,從清晨開始他就在花園裡面忙碌,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過,太陽越來越大,曬在人的面板上有種刺痛的感覺,園丁彷彿沒有感覺一般,低著頭認真的伺候著手裡面的花草。
羅鬱陰沉沉的望著那個忙碌的身影,雙手緊握成拳,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突然他從草坪上起來,轉身往車庫去了。
大廳裡,管家隔著落地玻璃窗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見吳媽走了過來便問道:“小姐怎麼樣?”
“小姐在房間裡面量尺寸,他們帶來了一些做好的衣服給小姐試,有合適的立刻就可以穿了。”吳媽望了一眼窗外,見羅鬱的車子剛好出了大門,問道:“他怎麼樣?”
“不知道!”管家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許,小姐可以改變他吧!”
吳媽吸了口氣,伸手捂著嘴巴緊張的看著管家,“那小姐不會有事吧!”
“不會,我會好好地看緊他的,”管家立刻說道,他堅定地望著羅鬱消失了的公路,眼中寒芒閃現,溫文爾雅的感覺像是被一把利劍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決絕的狠厲。
發現一旁的吳媽被嚇的變了臉色,管家突然收起鋒芒,溫柔的一笑,“不過,目前看來鬱少爺還是很喜歡思顏小姐的,只要他能按耐得住,我就不會動他。”
吳媽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望著眼前這個又恢復了溫和的男人,堅定地點點頭,“我相信您的能力,如果有需要我們做的儘管吩咐,我們都會竭盡所能的保護好思顏小姐的。”
“嗯,別太緊張,讓思顏小姐看出來就不好了,我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的生活。”這一刻,管家和吳媽的眼裡都充滿了堅定。
牟思顏試好衣服下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羅鬱的身影,整個下午她都在和管家學禮儀,晚飯之後大概的瞭解了一下牟氏企業的狀況和家庭成員的情況。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