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突然沉下臉來,她迅速拉起陸詩怡的胳膊轉身就往審訊室裡走。
“詩怡!詩怡!等等啊!詩怡!”越藍茗發現陸詩怡被女警察強行拉走,心底下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起來,她指著女警官大聲罵道:“喂!那個女警你給我站住,你是警察,不是強盜!”
經越藍茗這麼一吵,整個警察局大廳的人都往這邊望了過來,可女警官根本不理會,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的拉著陸詩怡就往前衝。
陸詩怡身不由己的跟著,只能不停的回頭向後望。
其實若是換了往常,女警官也不會這麼的不近人情,就像陸詩怡說的,她是目擊證人,不是罪犯。可剛才領人時秦sir已經交代過了案子還沒有審完,最重要的是陸詩怡才剛錄完指紋備了案,種種的跡象都讓她有理由懷疑陸詩怡可能真的犯了案,試問一個普通老百姓,如果沒有犯事警局吃飽了撐的又是化驗又是錄指紋的折騰啊!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一追一趕上的時候,一直站在大廳門口聽她們說話的一箇中年男子突然朝後面示意了一下,幾個穿著整齊幹練的人就追了過去。
“你們要幹什麼?這裡可是警察局!”女警官警惕的看著擋在路中間的幾個人,大聲的質問著。從這幾個人的行動間可以看出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而且從著裝上看,應該是某些有錢人請來的保鏢。
“發生了什麼事?”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的秦喬漢,立刻就發現氣氛不對,他穿過攔在路中央的幾個人,閃身擋在了女警官和陸詩怡的前面沉聲問道:“請問幾位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嗎?”
幾個保鏢只是攔住去路,並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們平靜的看著這邊,即不說話,也不讓路。
越藍茗趁機追了上來,她跑到陸詩怡的身邊一把將她護在懷裡。雖然她的個子沒有陸詩怡高,但動作純熟的卻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一樣的自然,而奇怪的是大家也都沒有覺得她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反倒是覺得個子高的陸詩怡就應該被她保護似的。
“詩怡別怕!我會保護你,一直陪著你的。”越藍茗警惕的望著身邊的一群人,包括正在拉著陸詩怡的女警官和擋在她們身前的秦喬漢。
“藍茗,我沒事的,放心吧!”陸詩怡感激的看著身前的小腦袋,微笑著安撫著越藍茗。藍茗是陸詩怡重生後第一個遇見的人,她和陸詩怡是室友,也是從藍茗的口中得知這具身體的名字叫做陸詩怡,也叫路拾遺,意思是路邊撿到的小孩。
陸詩怡不知道這算不算巧合,上輩子她是孤兒,這輩子重生還是個孤兒,最關鍵的是她竟然重生到了上輩子死後捐贈的孤兒院裡的孤兒身上了,這叫不叫做因果迴圈,善有善報?
越藍茗告訴陸詩怡,她是去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和陸詩怡認識的,雖然兩個人的性格差異很大,卻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聽說陸詩怡是孤兒院的神父在路邊撿到的,從小身體就很差,動不動就昏倒,還經常生病。
這次就是因為陸詩怡發燒,藍茗主動要求要照顧她,就把她接到家裡來住,誰知道陸詩怡一昏迷就是兩天,醒來後就迷迷糊糊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所以藍茗更是擔心,她在電視上看見陸詩怡工作的銀行被搶劫了,還發生了槍擊事件,嚇得立刻丟下工作跑到警察局裡來了。
藍茗這種如臨大敵的舉動讓陸詩怡感動之餘又有些無奈,現在是法制社會好不好,何況這裡還是警察局,不過她還是任由她抱著。
秦喬漢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瞟了一眼,正好看到越藍茗將陸詩怡護在懷裡,同時警惕的望著他,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秦喬漢臉色不渝轉過頭去,準備先解決了眼前的幾個人再來教訓這個小個子,突然身後有個很有禮貌的聲音問道:“請問您是陸詩怡小姐嗎?”
眾人同時回過頭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雙手隨意的疊交在身前,眼神謙和而又疏離,溫文的氣質中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淡漠,雖然他臉上的笑容很隨和,可看見的人都能感覺到他的驕傲,這是一種長期生活在上流社會的驕傲,是生長在骨子裡面的驕傲,透過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哪怕一個站姿就完全的體現了出來。
“是的,你找她有什麼事?”
“請問您是哪位?”
兩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秦喬漢和越藍茗都愣了一下,回頭互相蹬視了一眼,又同時把頭轉開了。
陸詩怡尷尬的看著他們兩,然後朝著一直微笑著望著自己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陸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