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模糊的身份周旋在公司的各個部門之間兩年之久。她也會重用羅鬱,甚至有可能將牟氏企業都交給他打理,但是,這不等於她可以接受一個外人在她面前指手畫腳,假惺惺的為她最重要的人做著規劃。
“向小姐,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些話?”牟思顏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向恩婷正在發表的言論,“是以朋友身份?愛人身份?還是親戚的身份?更或者是以向氏財團大小姐的身份?”
不等向恩婷說話牟思顏就雙手撐在茶几上,俯身看著她說道:“向小姐,請你搞清楚,我才是羅鬱的親人,至於你,”牟思顏輕視的打量著向恩婷,“更不可能是他的愛人或者朋友,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昨天的那種情況下對自己的愛人或者朋友袖手旁觀,置之不理。除非,她根本就不愛羅鬱。”
成功的看見向恩婷白了臉,牟思顏直起身靠回沙發裡面,她悠閒的望著對面的人,“那麼,向大小姐,我想最後的一個理由就不用我說了吧,這裡是牟氏,我沒有任何的義務來為向氏財團的大小姐答疑解惑。”
“你,你會後悔的!”向恩婷氣的臉色發白,站起身就要離開。
“向小姐,我最後還要給你一句忠告,羅鬱要的不是你這種高貴的施捨,而是發自內心的關心,我想這一點,高貴的你是永遠都無法明白的吧!”牟思顏也站了起來,她學著向恩婷之前的樣子抱著雙手,靜靜的看著她。
這回向恩婷什麼也沒說,她顫抖著雙唇,單手抓著門把手,和牟思顏對視了一會兒,然後猛的一用力拉開了門。
“鬱,你,你怎麼在這兒?”向恩婷慌亂的看著羅鬱,見他沉著臉不說話,便又回頭瞟了一眼牟思顏,低著頭飛快的衝了出去,“我先走了!”
羅鬱走了進來,關上門,他來到牟思顏的跟前靜靜的盯著她的眼睛,“思顏,昨天是不是還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呃,也沒什麼啦!”牟思顏轉動著眼珠子,突然大聲叫喊了起來:“鬱,你怎麼可以偷聽呢?這房子也太不隔音了,不行,我得叫秘書來重新裝修一下,不然什麼商業機密都沒有了。”
“我就是你的私人秘書,思顏別打岔,告訴我昨天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一把抓住準備開溜的牟思顏,羅鬱按住她的肩膀問道。
“嗯,也沒什麼了,就是譚雪悠帶著人過來,說了幾句話。”牟思顏知道躲不過去了,便低著頭儘量說的簡單一些。
“譚雪悠?她帶著誰來了?說了些什麼?”羅鬱有些意外,怎麼冒出來個譚雪悠,他還以為是向恩婷做了什麼呢。
“也沒什麼,他們聽說有人發生了意外就趕過來援救,結果就遇見了我們。”牟思顏將那天那幫人找的藉口說了出來。
“哼,那還真是巧呢,那牟雲濤呢?有沒有被他們抓住?”羅鬱不屑的哼了一聲,又緊張的問道。
“沒有,他聽見有人過來就跑了,當時就剩下我們兩個。”牟思顏搖了搖頭,決定結束這個話題,“鬱,向恩婷說的對,我應該給你安排個好職位,不然真的是屈才了。”
羅鬱知道牟思顏不想再繼續,上前抱住她,將她擁在懷裡,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說:“思顏,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讓你受委屈了。”
思顏怔了怔,將臉埋在羅鬱的懷裡,嘴裡卻依然輕鬆的說著:“鬱,你說什麼呢!要不是你及時趕過來,我就完了。”
羅鬱笑了笑沒有出聲,他知道牟思顏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是不想讓他難過,他發病以後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又被一群人圍觀,而帶頭的人還是譚雪悠,憑著她的性格一定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從剛才的偷聽知道向恩婷也在,再看早上思顏對向恩華的態度就知道向恩華一定也在,而他們都選擇了明哲保身,所以思顏才會那麼生氣吧。可是思顏今天早上卻什麼也沒說,還開開心心的和他一起來公司,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其實心裡面的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思顏,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沒用!”羅鬱緊緊的抱著牟思顏,一遍遍的說著。
“你說什麼呢!看你把我的妝都弄花了,我都快叫你給悶死了!”牟思顏一把推開羅鬱,揉著眼睛,鼻頭紅紅的,她吸了吸鼻子,崛起了小嘴。
“那後來是不是北堂明晝出現了?幫你解了圍,你就感恩戴德的打算以身相許,然後就留他住下了?”羅鬱故意不揭穿牟思顏,轉了個話題繼續問出自己的疑問。
“誰要以身相許了,是他臉皮厚非要住下來好不好!”提起北堂明晝牟思顏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