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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等一下想去哪裡吃中餐?”全部吃完,侯歇不無得意。

“等一下最好先去藥房買解藥。”顏詠青的表情卻很怪異,含著愧疚偷覷他一眼。

“什麼解藥?”侯歇濃眉微擰,困惑起來。

“止瀉藥。”顏詠青帶著歉意笑了笑。“強力止瀉藥。”

‘你怎麼都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頑皮。’侯歇差點衝口說出,但硬是所話咽回去。

侯歇假意挖起自己的喉嚨,裝出一副很想吐的樣子,表情恨誇張像卡通人物。看他這麼痛苦,顏詠青只能站在一旁尷尬微笑。突然間,像是睛空劃過閃電——她感覺這件事好像曾經發生過,是在夢中嗎?不,那年在網球場,她曾經在七夕情人節請球場上的男生吃巧克力,把最特別的一顆留給他。

不是侯歇,是關楠星。而他們做了同樣的表情——一副誇張想吐的表情。

還真是怪異的相像。顏詠青困惑起來。明明是兩個不同長相的人,連氣質也不相似,為何有著一模一樣的小動作呢?

這一刻,顏詠青並不知道她對侯歇這種怪異的感覺將會一再發生,不停地擾亂困惑著她,直到她終於發現真相為止。

吃下的巧克力要吐也吐不出來,侯歇不無遣責的意味望著發怔的顏詠青。

“怎麼了?”他問。

“嗯?”顏詠青回過神,輕輕搖頭。“沒什麼。走吧,我帶你去買解藥。”

顏詠青覺得她被侯歇制約了。

自從顏詠青和侯歇一起吃過午餐,他連續一週都在接近中午的時間到巧克力店找她。他有一輛復古的偉士牌,可以載著她在塞納河的左岸到處兜風。

星期一,他們用完中餐,去詩人阿波里奈兒的墓地參觀。他曾是畫家羅蘭珊的戀人,他們曾住在米拉保橋附近,那座橋就是顏詠青乘坐巴士經常路過的一座橋。

星期二,他們去圓頂咖啡屋用餐。在二次大戰前,這裡是巴黎主義畫派畫家的聚焦地。室內深處有一張隱密地桌子,侯歇說這張桌子是他的,他每次來都坐這裡,如果先被別人坐了,他會很不高興。

星期三,他們去雙叟咖啡屋附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