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是冒充不成?”
老者道:“也許沒有假,也不可能是冒充,不過……”
嘿嘿一笑,接道:“這“文玉”旬三字倒很有可能只是你的化名!”
文玉旬淡淡地道:“你以為是麼?”
老者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應該比別人明白。”
文玉旬突然一聲冷笑道:“閣下,照你這麼說,這世間上該是根本沒有文玉旬其人了?”
老者道:“這就很難說了,不過,縱然有,也該不是你閣下!”
文玉旬冷笑了笑道:“那麼你閣下以為區區該姓什麼呢?”
老者陰聲一笑道:“老夫以為你該複姓宇文”,單名一個洵“字才對!”
文玉旬劍眉條地一揚,哈哈一聲朗笑道:“區區實在感覺非常榮幸之至!”
老者惑然道:“為什麼?”
文玉旬道:“閣下,那宇文洵單身只劍獨登少林武當,掌斃兩派當代掌門,如今已是名滿寰宇,震驚天下武林,無人不知的人物,你閣下把區區當作他,區區怎得不深感榮幸呢,只是可惜……”
語聲一頓即起,道:“區區不是,區區只是文玉旬,但於深感榮幸之餘,也深感遺憾得很!
老者皺眉沉思剎那之後,道:“這麼說,你果真不是宇文洵了?”
文玉旬淡淡地道:“區區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是那宇文洵!”
話說的的確是夠明白了,不過,話裡似乎……
不是就不是,為何要說“不是那宇文洵”?不是“那”宇文洵,難道是另外一個宇文洵不成?
這話裡有因,這“不是那宇文洵”的“那”字,用的有點奇怪也有點耐人玩味?……
當然,這種非常耐人玩味的“因”,那老者並未注意,另兩名老者也都沒有聽出來。
可是,另外卻有個人注意到了,聽出了這“因”。
這人不是別人,他是上官瓊。
上官瓊心中暗暗忖道:“難道宇文洵有兩個?難道他果真是……”
暗忖中,只聽文玉旬接道:“如今話已說明白,閣下若無其它見教,區區可要失陪了。”
老者突然嘿嘿一笑道:“文閣下,你這就想走了麼?”
文玉旬劍眉一挑條重,道:“閣下可是還有什麼見教?”
老者陰笑地道:“文閣下,你雖然否認你就是宇文洵,但還末證明你不是宇文洵呢!”
文玉旬目光一凝,道:“你想要什麼證明?”
老者眼珠轉了轉,道:“最好的證明便是說出你的身世來歷,但要有確實根據才行!”
文玉旬冷冷地道:“一定非說不可麼?”
老者微一點頭道:“否則,怎能證明你確實不是!”
文玉旬道:“如果區區不願說呢?”
老者陰聲一笑道:“文閣下,老夫勸你還是說的好!”
文玉旬道:“不說便怎樣?”
老者道:“不說,你今晚決難生離這座墳場以外!”
文玉旬劍眉一軒,道:“這座墳場是龍潭還是虎穴?”
老者嘿嘿一笑道:“雖然不是龍潭虎穴,但眼下卻足能令你濺血此地!
文玉旬星目寒芒一閃,道:“就憑你們三位?”
老者道:“另加上二十四名江湖一流高手!”
文玉旬淡淡地道:“他們都在這四面的墳堆裡躺著,是麼?”
老者臉色沉寒地道:“你以為老夫是在虛聲恫嚇你?”
文玉旬道:“這周圍五十丈之內根本沒有一個活人。”
老者嘿嘿一笑道:“五十丈以外呢?”
文玉旬劍眉條軒,星目凝注,道:“你是說他們都隱伏在五十丈以外?”
老者冷冷地道:“難道不可以麼?”
文玉旬淡笑地道:“這當然可以,不過……
語聲一頓即起,道:“區區向來有個怪脾氣。”
老者道:“什麼怪脾氣?”
文玉旬道:“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怪脾氣!”
老者輕“哦”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非親眼目賭決不相信,是麼?”
文玉旬冷然領首道:“正是如此。”
語聲微頓了頓,接道:“閣下如非虛聲恫嚇之言,便請令他們現身出來讓區區見識見識,如何?”
老者霎霎眼睛道:“見識過之後呢?”
文玉旬道:“見識過之後,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