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黑衣大敞,陰森森的擋住了去路。
文玉旬冷冷的道:“爾等可是震天宮的麼?”
其中一人道:“是又怎樣?”
文玉旬目光一掃,只見三人披衫上面各有一條線紋,其中一黃,一白,一黑,他心中微微一動,暗想那白色的可能是銀牌令主,那黃色的可能是銅牌令主,那黑色的自然是鐵牌令主了。
他想不到震天宮的三大令主會在同一個時候出現,外表不動聲色,反而向前跨出兩步。
居中的銀牌令主大刺刺的道:“閣下可是文玉旬麼?”
文玉旬冷然道:“不錯!”
銀牌令主哼道:“聽說本宮金牌令主之死,閣下當時也在場?”
文玉旬道:“是又怎樣?”
銀牌令主嘿然冷道:“聽說殺死金牌令主的女子是閣下師妹?”
文玉旬道:“不錯!”
銀牌令主仰天大笑道:“那咱們就沒有找錯人了!”
鋼牌令主道:老二,你忘記那件大事了麼?”
銀牌令主目中異采一閃,忙道:“那件大事?”
鋼牌令主冷冷的道:“他可能就是宮主所要之人!”
銀牌令主哦了一聲然後轉臉對文玉旬道:“老夫還有一事要問問你!”
文玉旬道:“什麼事?”
銀牌令主道:“你這文玉旬的名字可能有假,你真名真姓應該是宇文珣對麼?”
文玉旬佛然道:“你想替區區改名換姓麼?”
銀牌令主冷哼道:“姓文的你別不知好歹,需知此事關係重大!”
文玉旬不屑的道:“敢問有什麼關係?”
銀牌令主道:“你告訴老夫,你是不是宇文洵?”
文玉旬冷冷的道:“沒有這種必要!”
銀牌令主聲調一沉,道:“姓文的,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手掌一揚,斜斜拍出一掌!
文玉旬手掌輕掃,銀牌令主只覺一股悶勁直逼胸前,他豈敢怠慢將功力運到十成,大喝一聲,掌風震動而出。
文玉旬哼了一聲,把功力提到三成,掌心外吐“轟“然一聲大響過處,那銀牌令主被震退三四步。
鋼牌和鐵牌令主見狀大駭,身子微閃,和銀牌令主一齊並肩而立,三人六掌同時緩緩舉起!
文玉旬冷冷的道:“且慢!”
銀牌令主道:“你還有什麼遺言交代?”
文玉旬哼道:“告訴區區,你們震天宮可是……”
鋼牌令主大喊一聲打斷話頭笑道:“別做夢了,你想打聽本宮秘密!”
雙掌在胸前一絞,猛然直推而出!
這一掌來的甚是洶湧,但見掌風翻騰,宛若江海波濤恕卷,呼嘯狂奔而出。
鋼牌令主雖然全力施為,但是銀牌令主和鐵牌令主都知道他絕非文玉旬之敵,暴喝一聲,雙雙也搶攻而上!
文玉旬劍眉一挑,叫道:“爾等找死!”
手掌一掃,一股狂嘯暗勁直逼而出,轟隆隆有如大山傾倒,聲威至為駭人!
四股暗勁在空際一觸,銳利的異響震耳欲聾,一聲大震過處,震天宮的三位令主都被震退五六步。
他們都覺得氣血翻湧,趕緊一提真氣,匯聚真力,準備再次相搏!
剛才一擊,還是以三敵一局面,如是以一敵一,那後果就更不堪設想,但是文玉旬有沒有施出全力?就非局外人所知了。
鐵牌令主道:“這小子好深的內力!”
銀牌令主沉思有頃,道:“看來咱們硬拚是不行了!”
銅牌令主道:“三三歸元,四象化一!”
銀牌令主聞言悶聲不響找來一大把樹枝,只見他在地上雙手亂揮,剎時把樹枝插了一大片!
他插好之後才對文玉旬道:“文小子,掌法咱們領教過,你敢撞撞這片樹枝麼!”
上官瓊的叫道:“文大哥千萬不要上當,他們一定布的什麼陣式?
文玉旬笑了笑道:“我知道!”
鐵牌令主冷哼道:“小子既然知道,便該進陣一試!”
文玉旬星目異采一閃,冷哼道:“那是當然!”
鐵牌令主一打招呼,三人紛向樹枝叢隱去,剎時蹤跡不見!
上官瓊一掠而上,道:“文大哥,你瞧出些所以然了麼?”
文玉旬道:“此陣極像八卦,可是中間佈置又有些不對!”
歐陽鏗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