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那句話,我要是想享受福貴,也不會拋家舍業拎著腦袋出生入死了。
我們這些人最看重的從來不是這些,而是更遠大的理想。
小姑娘說她明白我們的理想,不過看她的表情卻很不以為然,大概是在她這種人眼裡我們的理想很渺小吧。可是這理想對我們來說偉大就足夠了。
小姑娘又想了好久,最後才說她還是會送我回去,但我要對這裡發生的事情守口如瓶,至少三十年內不能對任何人透露,如果我透露的話,就會導致一些無法預測的事情發生。她還說起我的筆記本,說她會把筆記本給我留下,我可以把這些事情記下來,但三十年內不能給任何人看,還告誡我,回去的時候,不能帶這裡任何的東西。
我當然什麼都沒有帶。
小姑娘推了我一把,我就開始往回飛。
不對,不是往回飛,而是我在倒退。
我退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退回到車上,開始開著車往回倒退。
可是這隻退到我開始剝自己臉皮的時候就停止了。
我好像聽到了那個怪物充滿雜音的嘶叫聲,似乎有些得意,又有些憤怒。
聲音是從我的身體裡傳出來的。
然後眼前那個慘白的世界開始碎裂。
我失去了全部的知覺。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三零一醫院的病床上。
他們說我已經在病床上躺了兩年多,一直昏迷不醒。
我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說五一一工程出了事故,發生了不明白原因的坍塌,我和工事裡的戰友都被埋在了廢墟底下,等挖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