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為簡親王府說話。
雖然錦娘也覺得自己這心思陰暗了一點,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追殺某害後,她看清楚了一個事實,只有自己變強,才是最好的自保手段,其他一切都是浮雲。她可不想將來自己也如簡親王一樣受皇室的控制,一輩子為皇室賣命,完了還得了個貪沒的罪名,太憋屈了。
冷華庭聽了深以為然,他握緊了錦孃的手,憐愛的撫著她的頭道:“娘子,辛苦你了。”
錦娘嫣然一笑,也揪了下他的鼻子道:“不辛苦呢,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孩子存錢呢,咱們的孩子,可以不當什麼世子王爺,但一定要有錢啊,當個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說起來,這事其實,最支援的就是王爺,那幾日,王爺一直是與葉一和忠林叔幾個參與了肥皂的試製的,只是太子還在別苑裡頭,王爺不好露面,所以,冷華庭教訓錦孃的時候,錦娘在外面裝得老實,四兒豐兒幾個看到了,就在後院嘟嚷,後來,那天晚上,王爺使了忠林叔將冷華庭拎到了小屋裡密訓了一頓,王妃自然也在一旁幫著腔:
“小庭啊,咱們找了錦娘這個小媳婦可是天大的福氣,她一心為王府著想,你怎麼能夠斥責她呢,她可是難得的好媳婦,再說了,有了身子的人,心性比往日就要燥,你不說顧著她,讓著她一些,還好賴不分,亂找她撒氣,你真要把她氣著,我可不饒你。”
說得冷華庭好不鬱悶,他哪裡就斥責她了,還沒說兩句呢,那丫頭比他的道理還多……再說了,他們小倆口根本就沒有吵嘴嘛,怎麼大家就興師動眾的來問罪了?
不過,鬱悶歸鬱悶,知道父母對自己的小娘子如此疼愛,他心裡也開心,自他中毒生病之後,首次低眉順眼地捱了王爺和王妃的一頓數落,完了還低頭恭敬地給雙親行了禮,才退了出來。
回到自己屋裡時,那始作甬者竟然又打起了小呼嚕,他真是哭笑不得,也沒叫豐兒進來服侍,自己淨了面,洗漱一番後,便偎在他的小娘子身邊躺下,將她環在自己懷裡,睡了。
第二日,太子要起程回京,冷華庭和錦娘起了個大早,豐兒和四兒兩個進來後,臉色都有異,錦娘看著就奇怪,仔細一看,四兒的眼紅紅的,像是哭過,而豐兒則是有點神思不定。
錦娘看冷華庭在,也沒怎麼去問她們兩個,只等四兒幫她梳了頭,收拾妥當時,藉口要找些禮品託太子帶回孃家,便拉了四兒去內堂。
“這是怎麼了,眼睛紅得像個兔子似的。”錦娘邊翻著箱子邊問四兒,四兒聽了眼淚就出來了,半晌卻又沒說話,只是哭,錦娘看著就急,扯住她的手道:“究竟是什麼事,你倒是說個話呀。”
“少奶奶,您別問了,問了也沒用,這事,您管不了。”四兒無奈地扯了帕子抹淚兒,抽泣著說道。
“又是阿謙對吧,除了阿謙,你還能為什麼事情哭?”錦娘沒好氣地將她往外面拉:“走吧,我幫你找能管得了的人去。”
四兒聽了磕絆著跟著後面,想走,又有些猶豫,小聲說道:“是他大哥,非要他跟著太子爺一同回京呢,兩個人方才在那邊院子裡打起來了,奴婢去看了一眼,卻被冷大人罵了回來,說奴婢是……是禍水。”
錦娘聽得眉頭一皺,這個冷遜還真是死腦筋呢,怎麼都說不通,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麼?阿謙要是想回京,用得著他逼?再說了,相公這裡正是用人之際,阿謙走了,可就像是斷了根手臂似的。
“走,去看看,我就不信了,真找不著人治他。”錦娘心裡來了氣,扯著四兒就往外走。
冷華庭見她臉色不對,又見四兒正抹淚,心裡也明白了七八分,也沒攔她,推著輪椅跟在後頭。
豐兒正有點六神無主,這會子見少爺少奶奶都出了門,自己忙也跟著。
錦娘到了阿謙住的小院裡,果然遠遠地就聽到打鬥聲。“謙弟,父親時日無多,你再是有氣,他臨走前也該見上一面吧,這可是生為人子的應盡的孝道。”
“他死了,我會磕個頭,算是了了這一生的父子之情,我說過,他在世,我是不會踏足那府裡一步的。如今不是正好麼?你可以一人繼承他的家業就是,少了人跟你搶,你不是應該更開心?”冷謙一改往日的寡言少語,邊打邊說道,只是臉上仍是表情缺缺,連一個憤怒的眼神都欠奉。
冷遜大怒,大罵他不孝,這時,錦娘走進院子裡來,大大方方的往院子裡的石凳上一坐,看戲一般看著那兩兄弟打鬥。
冷華庭有樣學樣地坐在院子裡,也是一言都不發,只是他手裡端著臨出門時,張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