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又是一場天雷勾地火的熱吻,弄得她五迷三道的,很快便忘了要去請安的事情,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攬上了他的腰,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他貼近,再貼的,似乎想將自己與他融化在一起般。
她的回應讓他更為興奮,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大手不停的點火,也捉了她的手放到他最熾熱的地方,讓她感知他的需要和迫切,一邊還低語道:“娘子……你……你忍心看他難受麼……怎能不要……會傷心的……”
他的聲音如魔似幻,讓她的心如攀上雲梯,吊入了五彩雲端,暈暈沉沉,飄飄蕩蕩,身體的麻癢已經開始轉為灼火,開始將她燃燒。
看她身子已然柔軟似水,他再不遲疑,翻身上馬,戰火一觸即發,當他進入時,錦娘再沒感覺一絲的痛感,只覺身心都被填得滿滿當當,踏實又安寧,轉而再來的便是那灼熱激烈的火燒,全身心投入的快樂,與愛人同合一體的幸福……
她還是太小太過青澀,他動作忍不住就放得慢,怕傷了她,但她又太過甜美可口,讓他忍得好不辛苦,少年貪歡,一朝試過滋味後便如上癮的毒藥一般只想與她時刻纏綿,不死不休。
看她漸漸放鬆,身體張開如一朵嬌豔的玫瑰,放開全身心的接納他,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激情,如猛虎下山一般攻城掠地,一時,屋裡錦被翻浪,春光無限。
一場激戰過後,錦娘如浸入溫水中一般,全身大汗,嬌喘吁吁,兩眼迷濛,一副還未回過味來的樣子,冷華庭神清氣爽,大手輕撫她額間髮際,在她嬌豔粉紅的臉上連啄了幾下。
“相公……相公,怎麼辦,我沒了力氣,不想起床了,一會子娘會不會怪我啊。”錦娘攤在床上撒嬌地嘟了嘴說道。
“放心,她只會更加開心,又怎麼會生氣呢,你若是這個緣故,她每天怕是會笑得合不攏嘴呢。”冷華庭促狹地輕擰她的小鼻尖,玩笑道。
錦娘被他說得羞惱,伸手就去揪他好看的耳朵,不公平啊不公平,某人美得連耳朵都看著妖孽,造物主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把好的都堆他身上去了,如今兩人都未著寸縷,他精緻的五官,細膩又緊緻的面板,還有那精壯又線條流暢的身段,無一不讓她兩眼閃星星,膩在他身上就不肯錯開,還好,他是自己的相公,雖然沒法與他比美,但至少這人是屬於她的,別人只能看流口水,流口水啊流口水,哈哈哈,她得意的大笑出聲來。
冷華庭看她那樣子便知道這小色女在想什麼,擰著她的鼻子就打了力度,咬牙切齒道:“說,昨兒可是又對別人發花痴了?我可告訴你,你那眼神兒別往旁人身上膩,小心你瞧一個我弄死一個,哼。”
小氣彆扭的男人,錦娘嘟了嘴白他一眼,哼哼道:“你要是對我不好,敢捻三捻四,我就看別的男人去,哼,這裡的美男可真多啊,溫潤清雅有之,偉岸硬朗有之,飄逸如仙有之,啊呀呀,我都看不過來啊。”
她話音未落,他一個翻身又壓在了她的身上,氣得兩眼冒火,俯身就咬在了她的頸上,作勢又要開始某項運動,錦娘早被他弄得力氣全無,哪裡還經得起他的第二場攻勢,立即就弱了氣勢投降討好道:“啊呀呀,誰都比不上我家相公,相公你可是絕色中的絕色,天下再無人比你更加妖孽啊,哎喲,不要咬我,我不看別人了,不看,哎呀,真的不看,別咬,好酸好癢啊,不行,不行,沒力氣,動不了了,會死人的呀,啊,我錯了,我眼裡只看得到相公,唉,相公你可是美得天怒人怨啊,我哪裡還看得上別人。”
兩人在床上又鬧了好一會,冷華庭才放過了她,錦娘嬌軟無力起了床。
四兒進來給她梳洗時,便看到少奶奶眼稍含媚,臉帶春風,模樣兒嬌俏可人,豐兒給少爺梳著頭,少爺一頭黑髮輕灑在肩上,流洩如黑瀑一般,整個人看著比那畫上的仙女兒還要美上幾分,心想,怪不得春紅和平兒兩個會對著少爺那樣,實在是太過美豔了些,少奶奶罵他妖孽,可真沒錯。
兩人梳洗完畢,冷華庭再次坐上輪椅,也不讓錦娘推,自己先去了正堂,錦娘連忙跟了過去,兩人正在用早飯,張媽媽打了簾子進來,請過安後,對錦娘說道:“少奶奶,奴婢在大通院裡選了十個模樣兒身板兒性情都不錯的小丫頭來了,您一會子挑一挑,瞧著誰看得上眼,就留著,不上眼,奴婢就把人退回去。”
錦娘聽了便笑道:“媽媽辦事倒是利索,我一會子先去王妃那請個安,回來咱們再挑人,哦,你可把那些人的家世會弄清楚了,全是家生子麼?老子娘兄弟姐妹們可都在何處當差,一併兒弄個冊子給我。”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