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辦了,你好立刻回到襄陽王那邊去”
“啊?”我和貂禪同時驚喜道。本來他們是定在十天後的,也就是重陽節後的一天,卻不料他們提前這麼多天。看來他們也是為我著想,畢竟現在是劉備立功勞的時候,我在劉備身邊越久,那麼就能更多的幫助劉備,相應得到劉備的器重也就越大。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我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混得好得多。
老媽也用筷子敲了我腦袋說“啊什麼啊,不好啊?”
我看向旁邊臉紅得透水的貂禪笑到“好啊,好啊,當然好”我還想問問貂禪好不好,後者就突然跑掉了,額,女孩子害羞我可以體諒啦。之後的飯席上我吃得不亦樂乎,完全忘了下午才被揍過的事,直到王允說“東兒,一會你把蔡姑娘送回去”
“啊?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叫家丁啊!”我正準備去找貂禪,這老傢伙就亂給我分配任務,最可恨的還是讓我送女仇人。
王允一本正經的說“家丁是護院,不是送客人的,還有人家是因為給你賠禮才留這麼晚,你送一下又怎麼了?還有,禪兒這幾天要準備出嫁,按習俗是不能見外人的,結婚之前你也別去找他”
“我頂你個肺”這會我聰明瞭,想了句王允不懂的話罵。果然王允無所謂的說“你不要以為罵些我聽不懂的,我就不知道,如果你不去送蔡姑娘,我現在就家法伺候”突然間我終於領悟到‘槍桿子出政權’的真正含義。
一路上,我不和蔡琰說一句話,但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在想該怎麼報仇。猛的我記起了一本雜誌上的整蠱情節,嘿嘿一笑,準備在轉進對面小巷後開始實施。
轉進小巷,蔡琰忽然見我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對著空氣作出吃驚的表情“夏娃你沒死?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在河內就戰死了,哦,她啊,她是,恩我師父的朋友的女兒,走我們不說她,先把她送回去我們再找個地方好好聊聊”蔡琰見我對著空氣又說又動的,就好像那裡真的站了個人,她的呼吸一下開始加速,在後面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我在一邊見她臉都白完了,心裡暗爽不已“夏兄,要不我門去蔡府裡聊會吧?相信蔡姑娘是很樂意招待我們的,是吧,蔡小姐?”我剛扭過頭,就聽見“碰”一聲,蔡琰被嚇暈了。
我見狀一下露出勝利的微笑,不過我才不會就這麼算了,要做就做絕點,緊接著便在旁邊的井裡,取了點水,然後用冷水再把蔡琰喚醒,一見她睜開眼,我就裝做高興的向一邊說“夏兄,我們終於把蔡姑娘救醒了!”蔡琰聽了眼睛一白,又暈死過去。
見她再次暈過去,我才滿意的站起來,拍去身上的水珠又看著她說“哼,這回還不嚇死你”誰知道,我再次把她叫醒的時候,她一看見我就又昏過去了,這古代女子太經不起了嚇了吧?該怎麼辦啊,不會引起後遺症把?還是先別叫醒她好。不過,我該怎麼把蔡琰送回去?抱回去,我想到,瞬間我又否定了我的想法,萬一讓蔡家的人看到,蔡來還不把我大卸八塊。找人?也不行,萬一讓小人得逞,我一樣會被蔡老大卸八塊。算了,只要小心不被人看見就好了,不過一會該怎麼跟蔡老解釋蔡琰昏過去的事呢,想了半天都感覺不妥,只好對自己說“管他的,先送回去再說”。
本來再拐個彎就到蔡府了,可是運氣不好恰恰撞上因心急女兒的蔡扈,出門觀望,一眼便看見我抱著他女兒,出現在街道拐角處。只見他三步兩步的趕過來急到“我女兒怎麼了”
我靈機一動,裝做焦急的說“不知道怎麼了,蔡小姐走著走著突然就昏過去了,蔡老快把府上大夫找來看看吧”
蔡扈現在緊張女兒,雖然覺得我的說法不對,但還是很快把大夫找來。我見蔡扈只注意著自己女兒,並沒有留意到我,便找了個機會從後門逃之夭夭。
蔡扈見醫師診斷完,匆忙問到“劉大夫,我女兒怎麼樣?”
“回大人話,令嬡只是受到驚嚇,下官為蔡小姐開些許鎮神的方子調養幾日就沒事了”
“恩,有勞劉大夫了。孔璋到底怎麼回事?我女兒怎麼突然受到驚嚇的?咦?陳孔璋。。。”看到我不在,蔡扈一下就明白過來,這一切不過是我搞的鬼。
兩天後我與貂禪的婚禮如期舉行,只不過由於黃巾起義的事情,來道賀的人並不多,但是來不了的人還是遣人送來了賀禮。其實這些人與其說是給我道賀,還不如說是巴結王允。
不過卻來了個我意想不到的人,袁紹。
袁紹字本初, 汝南汝陽(今河南周口西南)人。出身名門大族,自曾祖父起4代有5人位居三公。少折節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