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逃跑,就是說不知道,也不知道許昌城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再加上陳琳的昏迷,搞得本來興致昂然的劉備,現在就像被打了霜的茄子,突然他看見兩個穿著將領服裝的騎著馬過來,心道將領都帶頭逃跑了,士兵那還能給你呆在城裡,不過也許能夠從他們口中問點話出來。
當然除了萎下去的劉備,荀或也看見了這兩個將領,正和田豐想的一樣,荀或也策馬上前問到“兩位將軍是許昌出來的?”
這兩人警惕的對望一眼,說“你是何人?”
荀或也不隱瞞,直接說到“在下襄陽王手下從事,請問現在許昌城情況如何?”聽到是襄陽王手下的人,兩人狐疑了會,但是為保完全,還是說到“你是襄陽王手下?你怎麼證明?”
田豐見似乎他兩另有文章,連忙從包袱中把襄陽王的印鑑拿出來說“兩位將軍是何人部下?我乃田豐,也是襄陽王的從事,這是襄陽王的印鑑,還請確認!”
做為一名將領,熟認長官的印鑑是必須的,所以在田豐拿出劉備的印鑑之後,兩人馬上下馬拜到“參見田軍師、荀長史,吾乃霍峻(王威),是三將軍手下,現在奉陳軍師之命假借逃兵之名,以做伏兵之用,如今襄陽城外有六萬敵軍虎視眈眈,城內只有守軍二萬人不到”
聽到陳軍師三個字,劉備一下‘活’了過來“孔璋醒了?”
霍峻本以為旁邊的劉備是田豐或者荀或的下人,但沒想到敢隨意插口,不知何人“這位是?”田、荀兩人退後一步道“這乃是主公!”
霍峻、王威聽了立刻再次拜道“參見主公,回主公話,軍師還在昏迷中,下命令的乃是陳公臺!主公難道沒收到陳軍師的函件?”
劉備一聽,又黯然了下去,只說“未曾收到,事實上我們十天前就出發了,那那些大夫診斷後怎麼說孔璋的問題?”
“好像說是要尋找一名叫華佗的人,只有他能醫治軍師,而且是在半年內!”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在全國範圍內通告找華佗啊,可惡”劉備說著說著,猛拍了一記馬頭。田豐在一旁卻說到“主公,可以讓王司徒他們想辦法,他們都是朝廷重臣,想來此事應該容易”被田豐一提醒,劉備喜到“對啊,我怎麼把他們幾個老傢伙忘了!元皓、文若許昌就交給你們了,我要親自去一躺洛陽!”
“可是主公去了洛陽不就是要面聖,如此一來不是把大權全都交給了董卓,讓或去吧!”
劉備聽著荀或的話,半晌他說“只要有孔璋,荊豫兩州算什麼?”言罷也不再多說,掉轉馬頭想洛陽方向奔去。
荀或看著劉備的身影,說到“孔璋何其幸,有主公如此厚愛,我等又何其幸,有如此主公!”
田豐也暢然的說“文若我曾問過主公,如果孔璋背叛了他怎麼辦?結果主公想都沒想,直接說‘就算吾劉備負了孔璋,孔璋也不會負吾!’,文若,我想這才是真正的賢君才能說出的話!”
。。。“陳軍師,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函,讓我親自交給你”
陳宮這幾天一直都和關羽在鬧‘矛盾’,經常是陳宮反對的,關羽贊成,關羽反對的,陳宮贊成。總之就是一副一山不容二虎的樣子,若不是知情人還真看不出來。而吳懿和文聘則是經常在城內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搞得許昌就想當初的上黨,再加上波才在城外不斷的攻擊,城內顯得人心惶惶。
陳宮本無意要看那小兵送來的信,因為最近許多底層的參將寫來不少匿名信,請求他和關羽停止爭執,一致對外。但他卻發現這信是素絹做的,軍隊裡一般都在使用麻布,好奇的他一開啟信就看見三個字‘陳宮啟’,這下就更加吸引他注意了。。。
“來人,把於將軍給我叫來!”
不一會,于禁就風風火火的出現在陳宮面前,然後怒到“陳公臺老子不敢了,你們把我當什麼?跑腿的?今天你已經是第十五次叫我了,還有二將軍,他叫了我八次,最氣人的就是三將軍,我呸,什麼三將軍,是黑碳,孃的沒事把我叫著玩!”
陳宮聽了和和氣氣的說“你也要考慮到我們嘛,這個計策就是這樣啊,如果我和他們接觸,不就是告訴敵人我們在演戲麼?”
于禁仍舊發著飆說“那你們怎麼不叫其他人?我於文則就好欺負?”
陳宮怪到“當初不是問了你嗎,問你要站那個陣營,你說什麼搞小勢力不好,那你看,吳懿、梁習是我這邊的人,高順、文聘、蘇飛是二將軍那邊的,只有你沒分陣營,當然叫你啦!”
于禁一聽那個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