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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囊中取出小斧頭,小菜刀“這位大人,我好像還沒說我不能救吧,只是這位,恩陳大人是吧,針灸已經不能醫治好,他現在的情況很嚴重,因為劇烈撞擊,致使腦中產生淤血,淤血又壓住神經脈絡,血液不暢通,導致現在各位看到的頭部發白,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陳大人現在身上也有蒼白的現象,血液不通就會使人體溫度逐漸變低,而且身體也會麻木,有時導致身體其他部位疼痛。當然現在陳大人已經感受不到,但問題是血液不通的部位,都會壞死,而且如果身體一直持續低溫,那麼人也會被凍死,所以我說情況很嚴重。如果想要醫治好陳大人,那麼就得把淤血取走,但是我不敢保證陳大人大腦是否有壞死的地方,如果有那麼就算取走淤血,陳大人也會有後遺症,而且這個後遺症非常麻煩,人只有淺微的意識,手腳也會不聽使喚,最後我再說明一點,這決不是我為了診費的誇張,陳大人的病我分毫不取”

見華佗說得那麼真切,陳宮也把他到底是真還是假這個問題拋到一邊,問到“那麼您認為陳大人有後遺症的可能性是多少?”為了醫治好陳琳,陳宮也不得不用上敬語,給華佗示好。

華佗把他的工具在點燃的蠟燭上來回遊動,說“先不說有後遺症的事,我說過,如果血液不通會有壞死的地方,如果大腦壞死了,就像腦袋搬了家一樣”

“死了?”

對吳懿的補充,華佗欣然的點頭表示回答正確。聽到這,屋子裡的溫度驟然降低,而且也再次沉靜下去,只能聽到華佗在火上烤他小斧頭的噼啪聲。貂禪因為是女人的原因,儘管是陳琳的親屬,但也沒有進屋子,不過卻一直在門口聽著,在吳懿說完他的答案後,她直接就急昏了過去。

見華佗在火上烤著鐵具,田豐問到“那華先生,你是準備用這些來取淤血?”

華佗一聽,想了想“啊,對了,還少一樣!”說完又從行囊中拿出一把鋃頭和一根鐵釘,又放在火上來回烤,一邊說道“腦中淤血不像其他地方,有堅硬的腦殼做為保護,就像一座城池的城牆,只有破了城牆才能進到城裡面去”

吳懿聽了一個眼睛有兩個大“什麼?破城牆,你要把軍師的腦袋給敲破?”現場的眾位也被吳懿的話點醒,這把腦袋都敲破了,那人還活個屁啊,張機雖然對此有所耳聞,但也只是耳聞而已,聽了真有此事,心下也不得不被華佗的學識所懾服,敢隨便敲破別人腦袋,醫人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張飛一下站出來說“我反對!這不就等於是殺人嗎,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他一邊說,還一邊把劍橫在華佗脖子上,華佗到是被張飛的舉動給嚇一跳“怎麼,我不是在救人麼,不是你們叫我來的麼,晚一秒鐘救陳大人,陳大人就多一分危險”

陳宮、田豐、荀或三人也是憂慮萬分,到底讓不讓他做,不做也許真如他所言,陳琳從此就被凍死,或者直接等死,做!這似乎又太不合情理,那有這樣救人的,說殺人他們還相信!

這時,張機站出來說“各位大人請少安毋躁,機也曾有所聞,華先生以前給人開過膛取腫瘤的事,只是華先生有多少把握在不傷害陳大人的前提下,把淤血取出來!”

“沒有把握,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給人開腦袋!但是我以前曾研究過死人的腦袋,想必這人的腦袋都差不了多少的”

張飛一聽差點就痛下殺手,卻被關羽止道“那華先生,你先說說看,是怎麼個取法!”

見脖子上的劍被關羽拿開,華佗鬆了口氣說“先找到傷口,然後小心的撬開傷口處的頭蓋骨,找到淤血,讓陳大人橫躺在床上,頭頂稍微向下,把淤血刺破,然後接上頭蓋骨即刻!說起來簡單,其實我們要做的還有很多,而且這個工程中非常複雜,我不能被任何人干擾,大腦上的神經眾多,如果受到干擾,我一旦出錯,那麼陳大人有什麼結果,我就不敢保證了!”然後他又拿起烤得差不多的工具,問著陳宮“那麼你們還要不要我做?不做我就走了,天下病人可多的是”(到底是不是真的這樣,我也不知道,那個時代我想也就只能這樣了)

“元皓,你說怎麼辦,讓他做我怎麼看都是心驚膽戰的,不讓他做,孔璋又危在旦夕,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一點,這個華佗是真的!”

聽著陳宮的話,田豐說“再怎麼說,也是我師侄,我不會看著他去的,乾脆就賭一把吧,就像當初主公把全部都押在許昌身上,我們現在把全部就都押在華佗身上!”

得到陳宮等人的允許,華佗小心的拿著斧子、刀子、之類的走到已經被固定好的陳琳身邊,仔細看了看傷口,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