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之”
聽著這些誘人的語句,張燕很想答應,而且是毫不猶豫的答應,只是胡才從那來糧草?他又憑什麼能夠說動青州的黃巾軍,把青州和他們分而治之?種種疑問,一直盤旋在張燕的腦中,最後他不得不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胡才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樣,也不做回答,只是盯著張燕的眼睛,把張燕看得直發毛,當張燕把眼睛移往它處時,他聽到“你沒得選擇,你必須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事實證明,你在幷州已經很難再生存下去了”
聽著胡才的話,張燕才知道,打從一開始,胡才就已經查清楚了他的景況,而且胡才知道,他現在缺什麼,缺糧、缺兵、缺地盤,可以說他現在什麼都缺。張燕盤算著為什麼胡才一下可以給他這麼多,他想要的,一定是他還另有後臺,但無論這個後臺是誰,也不可能是黃巾,那麼就只有這漢家天下的臣子了。張燕知道,現在的他,包括黃巾和胡才,都只不過是這個幕後黑手的棋子,但是為了他的手下,張燕向胡才垂下了他那顆高傲的頭顱。
。。。回到襄陽,我像往常一樣,到梁習家聊天,把最近的形勢,粗略統算一下,估著天色接近黃昏,才離開。到家的時候,下人告訴我一老頭在大廳等我等了一個下午,老頭?不會是蔡邕吧,他不會因為他閨女的事,親自找上門來討個說法吧,那麼肯定也不會是我老爸或者王允,他們前幾天才走,那到底是誰。
走進大廳,一個陌生的老人出現在我視線中,他那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進盯著我不放,似乎在確認什麼“請問這位老丈,在下便是陳琳,只是恕小子無知,在下並沒有見過您啊”
那老頭見我自報名號,用一種‘原來就是你’的表情看著我然後說“你小子行啊,當了大官,就可以亂用職權了,我司馬徽沒招你沒惹你,你把我家就整個從穎川搬了過來,最可恨的就是把我家後院的幾百年的古桃樹,給弄了個要死不活的,你陳孔璋是個什麼東西,就算你師父見了我,也要對我客氣三分,如今你不給我個交代,你就別想好過!”
司馬徽?水鏡先生?穎川書院教書的。搬家?我硬是被司馬徽說了個愣二和尚,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啊?“我沒說過要搬你家啊,只說過。。。哦對了”我知道為什麼了,媽的,這劉備準TM把我的話理解錯誤了,我叫劉備搬穎川書院,沒叫搬別人家呀,而且我的意思是,把書院騰過來就好,劉備在想什麼,去搬別人的大桃樹。。。。
“對了?對了什麼?你記起來了?我告訴你,小子,不要以為我老了,就一事無成,收拾你還是綽綽有餘!”說完司馬徽亮出他堪比萵筍的手臂,並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我尷尬的看著他,暗自搖頭,看來我估計劉備的行跡,有點把司馬徽逼瘋了“這個。。。那個。。。小子我只是吩咐把您的書院搬過來,沒搬您家啊!”
司馬徽揮動著他自認為硬實的拳頭,打在我頭上“書院就是我的家”
我連忙裝做吃疼,哎喲了幾聲,滿足著老人家的虛榮心理說“一定是襄陽王搞錯了,我只叫他把穎川書院的一切人員全部搬到襄陽來,沒想到。。。”
“你個臭小子,自己做錯了事,還要把罪名放到上司的身上,襄陽王搞錯?襄陽王會做這事嗎?真不知道王允是怎麼教的你!”司馬徽氣急敗壞的說著,我甚至感覺到他的唾沫橫飛到我眼睛裡面。
我已經徹底被擊敗了,想不到田豐他們為劉備造的勢,如此成功 ,就連一直在穎川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司馬徽也知道,劉備是個大好人,是個君子,那麼我呢?我現在就成了過街老鼠 ?算了 ,為了將來的徐庶他們,我這頓冤枉也算值了,只是在想司馬徽究竟會不會就一直待在襄陽不走,於是小心的問“那水鏡先生,既然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不如您就在襄陽繼續您的教學吧,怎麼樣?”
“繼續個屁,因為你突然搬我家,整得我本來有一年的計劃針對我一弟子,就此落空,而且我那弟子也從此踏上游歷階段!你說我現在還怎麼繼續教學?教那幾個小混求?”
我聽有人走了,心道不好,千萬不要是荀攸啊!趕緊問到“莫非文若之侄,荀攸離開了?”
“他?他早就已經不在我的書院了,現在除了一些未冠禮的孩童,或者毫無牽掛的學子,其餘的人為了逃避戰亂,基本上都離開了穎川書院”
聽到這我心一下就涼了半截“諸葛亮、龐統、郭嘉、徐庶這四人可還在?還有孟建、石韜、崔凌(州平—崔州平的名已失傳,所以自己亂取一個)尚在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