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肚的早飯都貢獻出來。
大概老黃也覺得措辭噁心無比,在另一邊乾嘔了兩聲,就扯開話匣子跟我侃上了NBA,從NBA扯到體育老師,又從體育老師過渡到我們學校的女生質量問題,說如果他當了校長,女生假如長得影響市容,學習就算再好也不讓人家踏進校門一步云云。
老黃啊,你那不是校長,分明就是色狼!
可是我不敢這麼說,只好拼命誇他有眼光、有抱負、有胸襟,現在學校只讓他當個放牛班的班長明顯是屈才了,他老兄生來就該去聯合國一爭席位的!
最後老黃被我誇得連自己爹媽姓啥都不知道了,爆出一陣心滿意足的傻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見狀急忙一把就拔了電話線,倒了一杯水安慰我乾渴的嗓子。
一直到最後,我也不知道這位猛士到底要找我幹嗎!
3。 好像有點不對勁!
經歷了兩次神經質的攪局,再遲鈍的人也能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似乎隱隱中,有什麼力量在阻止我,不讓我去完成那張符咒。
但是半途而廢一向不是我的本色,況且由於受到了阻攔,我的好奇心開始不受控制地呈幾何數增長。
我一定要看到那個該死的日記本里到底寫的是啥!
其實此時我的心裡已經有了點譜,那個日記本多半是我那天賦異秉的老爹的傑作,只有他才能玩這樣的把戲。
想到這裡,我急忙又鑽到房間裡去埋頭苦幹。
到底是什麼內容,那個人的名字為什麼不可告人?
門後的鏡子裡映出我帥氣而迷茫的臉,我的心跟著漏跳了半拍。
難道,會是和我有關的事情嗎?這張既不像媽媽,又不像爸爸,而像第三個人的臉的真正出處?
其間好像又有人拼命敲門,我卻都沒有去開,只是埋頭畫符。
接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