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裡給我包圍起來,絕不能讓兇犯跑掉!”
這時候就“蹬蹬蹬”一陣急促的樓梯響,接著就見酒樓的一個夥計從樓下跑了上來。一溜小跑來到凌牧雲和王天聖這一桌前,一臉惶急氣喘吁吁的道:“二位客官。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大隊的官兵,要將小店包圍了,帶路的就是不久前離開的李公子李白音,看樣子是衝著兩位來的,兩位,你們趕快逃吧!”
孰料凌牧雲和王天聖兩人聽了卻都不著急,一直到把酒罈中的美酒都喝乾了。這才放下罈子,相互對視一眼,一齊放聲大笑。
凌牧雲道:“王兄,有不識趣的來打擾你我的酒興,你看是咱們倆誰出手打發呢?”
王天聖道:“來的人不算太少,嗯,有幾百的樣子。不如咱們兩個就一起玩兒玩兒吧,聽了凌兄方才的一曲笑傲江湖,我胸中是豪情滿溢,此時正好活動活動筋骨,舒展一下拳腳。”
凌牧雲笑道:“好,就依王兄所言。咱們就一起活動活動!”
那店夥計聞言不禁嘴裡發苦,他之所以急著來向兩人報信,一方面是聽了兩人先後彈奏的曲子,享足了耳福,對兩人頗有好感。不願兩人倒黴。
另外一方面也是受了店掌櫃的吩咐,店掌櫃去門口應付來的官兵。讓他趕緊來通知凌牧雲和王天聖兩人一聲,讓兩人趕緊走,以免等官兵上來抓捕,打鬥起來驚擾了店中顧客,打壞了店中的東西,給酒樓造成損失。
可誰想到這兩位大爺卻都渾然不當回事,聽那意思竟還要把來抓的官兵給收拾了。這二位不是喝酒喝多了吧?那可是好幾百號訓練有素的軍士,是說收拾就收拾得了的麼,吹牛也不帶這麼吹的,喝醉了說就話呢吧?
問題是你們吹牛也就罷了,可別連累酒樓啊?你說你們還不趁著官軍還沒上來趕緊跑,還在這裡不慌不忙的,等著被抓麼?真要是與那些官兵撲騰起來,驚擾了其他的顧客,打壞了盤子碗桌椅板凳什麼的,他們找誰賠去啊?
只是酒樓夥計雖然心中急得不行,卻也是無計可施,畢竟凌牧雲和王天聖兩人都是他們酒樓的顧客,他總不能強攆兩人走吧?而且看這二位先前教訓那李白音的手段,都是厲害角色,也不是他一個跑堂夥計能夠攆得動的啊!
而就在這時,便聽“蹬蹬蹬……”一陣急促的樓梯聲響起,一個頂盔冠甲身材壯碩的將官領著一隊手持刀槍計程車兵如狼似虎的闖了上來,在這群人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被人攙扶著的青年,正是之前被凌牧雲趕走的那個李白音!
李白音上得樓來,一眼瞧見一桌而坐的凌牧雲和王天聖兩人,眼睛頓時就是一亮,向著兩人一指,對那將官說道:“賈將軍,我說的就是他們兩個。”
這個賈將軍依著那李白音的指示向凌牧雲和王天聖兩人看來,初一見王天聖也是不由得被晃得眼睛發花,心中暗想:“怪不得李大少會這麼大動干戈呢,這小相公長得也太他孃的漂亮了吧?連老子都忍不住動心了。”
至於與王天聖同桌的凌牧雲,卻是不自覺便被這個賈將軍忽略了過去。
按說凌牧雲也算是個難得一見的英俊人物了,就算為了行事方便,來洛陽之前已經先行改裝易容,但他可沒有阿朱那等神乎其技的易容術,所以也只是在細微之處動了些手腳,看起來與原本容貌有了些變化,卻依舊可算得個英俊的公子哥。
但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如果說凌牧雲是雞群裡最英武挺拔的公雞,那王天聖就是一隻白鶴。與王天聖坐在一起,凌牧雲立時變成了頑石與珠玉並列,眾人的目光都只會去關注身為珠玉的王天聖,他這塊頑石就完全沒有存在感了。不是凌牧雲不光鮮,實在是王天聖太亮麗!
“賈將軍,這都是誤會,誤會,您可千萬手下留情,別嚇著了小店的顧客們。您看是不是等客人出了小店的門,你們再動手?”
就在這時,松鶴樓的店掌櫃也急忙忙的從樓梯上來,向著那個為首將官陪著笑臉,好言求情道。
“你個老傢伙,賈將軍抓捕要犯,也是你能插嘴的嗎?滾一邊去!”
還沒等那個為首的賈將軍說話,李白音就先不幹了,猛地掙開下人攙扶的手,上前一步對著店掌櫃“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隨即抬起腳來一腳便踹在了那店掌櫃的小肚子上,直踹得那店掌櫃痛呼一聲踉蹌兩步,險些沒從樓梯滾下去。
這還是李白音先前被摔得不輕,身上有傷使不得大力,否則就這一腳只怕就真的把店掌櫃從樓上踹下去了。
李白音一腳踹完了店掌櫃,轉回頭來見這個賈將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