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暗器沒使呢。”
一旁的蕭峰卻忽然冷冷的道:“你怎麼不用無形粉、逍遙散、極樂刺、穿心釘?”
阿紫立時止住了哭聲,臉色詫異之極,顫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蕭峰道:“我知道你師父是星宿老怪。自然便知道你會這許多歹毒暗器。”
此言一出,除了早知阿紫底細的凌牧雲外,其餘眾人都是大吃一驚。星宿老怪丁春秋是武林中人人聞之皺眉的邪派高手,此人無惡不作,殺人如麻。“化功大法”專門消人內力,更為天下學武之人的大忌。
偏生他武功極高,誰也奈何他不得,武林中人對其無不又忌又惡,所以一聽阿紫竟然是星宿老怪的門下,眾人都難免吃驚。
段正淳臉上神色又是憐惜,又是擔心,溫言問道:“阿紫,你怎麼會去拜了那星宿老人為師?”
阿紫瞪著圓圓的大眼,骨溜溜地向著段正淳打量,問道:“你怎麼又知道我名字?”
段正淳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剛才的話,難道你沒聽見嗎?”
阿紫搖搖頭,微笑道:“我一裝死,心停氣絕,耳目閉塞,什麼也瞧不見、聽不見了。”
一旁的蕭峰輕哼一聲道:“這是星宿派的‘龜息功’。”
凌牧雲卻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這“龜息功”可不是星宿派的武功,本是逍遙派的一門特殊的閉氣假死法門,想不到丁春秋在開創星宿派之後,便堂而皇之的將這門功夫當成了星宿派的武功傳給門下弟子。
阮星竹拉著阿紫,細細打量,眉花眼笑,說不出的喜歡。段正淳微笑道:“你為什麼裝死?真嚇得我們大吃一驚。”
阿紫很是得意,說道:“誰叫你將我摔入湖中?你這傢伙不是好人。”
段正淳向凌牧雲和蕭峰等人瞧了一眼,臉有尷尬之色,苦笑道:“頑皮,頑皮。”
凌牧雲等人知道他們父女初會,必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言語要說,當下便退到屋外的竹林之中,卻見阿朱兩眼紅紅的,身子不住的發抖。蕭峰不禁頗為詫異,問道:“阿朱,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沒什麼。”阿朱卻搖了搖頭道,隨即又向蕭峰和凌牧雲二人道:“大哥,凌公子,請你先出去一下行麼,我……我要解手。”
蕭峰點點頭。遠遠走出竹林。凌牧雲卻知道阿朱想要解手是假,只怕已經察覺自己身世,想要偷聽段正淳他們說話才是真的,當下也不點破,也邁步離開。
蕭峰走到湖邊。心潮澎湃,忽而咬牙忽而握拳,神色變幻不定。凌牧雲知道他這是以為大仇人就在眼前,所以才會如此激動難抑,不過這倒是一個說話的好機會,還是早早將誤會澄清為好。以免再現悲劇。
想到這裡,凌牧雲邁步走到蕭峰跟前,道:“蕭大哥,你可知道我這次到底為何而來?”
蕭峰有些不解看向他:“凌兄弟你此言何意?你這次來不是受託給段正淳報信的麼?”
凌牧雲搖了搖頭:“我確實是在路上受了段正淳麾下四大護衛之一的傅思歸所託,但我之所以會來這邊遇到傅思歸,卻是來追蕭大哥你們二人的。”
“凌兄弟。你追我們?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這裡?”
“因為我也去找馬伕人了,和你們是前後腳,你們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到了。”
“凌兄弟,你是怎麼知道我和阿朱去馬家了?”
“是馬伕人告訴我的。”凌牧雲道。
“什麼?”蕭峰頓時吃了一驚,一雙虎目如電光般看向凌牧雲,“馬伕人又怎麼知道去的是我和阿朱?”
蕭峰並非有勇無謀之輩。一聽凌牧雲這話,立時就抓住了其中的要點。如果馬伕人之前就識破了他和阿朱的假扮,那她告訴他們的話就值得懷疑了,段正淳是否真的是他的仇人,便也要打上一個問號。
凌牧雲道:“蕭大哥你和阿朱雖然易容改扮成了全冠清和他是隨從,但你們卻不知,全冠清曾與馬伕人她過從甚密,甚至當日杏子林中以摺扇為憑據誣陷是你殺害馬大元之事都是他們兩人合謀而為,阿朱不知這其中的機密內情,就算假扮得再真。又豈能不被馬伕人所看破?”
“什麼?你說當日杏子林之事是馬伕人與全冠清合謀?這到底為什麼,他們兩個為何要害我?”蕭峰聞言頓時激動起來,一把抓住凌牧雲的胳膊,急切問道。
這件事其實一直在蕭峰的心中存疑,不知到底是誰在陷害他。只是後來他弄清了自己身世。主要精力便都集中在查詢當年率眾在雁門關外伏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