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話還需要半個月。”源五郎道:“可是這些東西並沒有意義,就算我戰力盡復,也不是你師兄的對手,我想你真正要問我的,應該是突破的進度吧?”
就算傷勢痊癒,回覆強天位力量,那也遠不足以與公瑾為敵,要正面對戰,除非突破現有力量。
從昏迷中醒來,源五郎看見自己修補癒合的軀體,隱有所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經過連場激戰,還有撼動通天炮時所受的能量衝擊,自己的力量已經大幅進步,產生了某種突破,若非如此,這種肉體重組的癒合效果,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本該是可喜的事,但自己似乎還欠缺了某些東西、尚未能使用那些應該有的力量,天心意識也感覺不到明顯變化,用這樣的程度去戰周公瑾,百分百穩死的。
“以目前而言,還需要多一些時日,我需要多一點時間,去尋找看看我缺少了什麼東西……”
“快一點吧,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你現在不是住在頂級病院的套房,這裡怎麼說都是敵陣啊!”
“這種事情不是想快就快得起來的。況且……有必要這麼著急嗎?我怎麼看也不覺得我們是友方啊?”
微笑著說話,源五郎的問題極其辛辣。那些令公瑾感到困惑的東西,源五郎也同樣質疑著,不解胭凝為何使用一些殺傷力不大,只是單純具有擾亂作用的策略,雖然她幫忙俺護自己,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可是言行動作看來實在有問題,好像只是想利用自己,去做些什麼事。
胭凝對源五郎的問題笑而不答,正要說些其他話語來扯開話題時,她與源五郎的表情突然一變,為著本身的發現而震驚與懊悔。
不該太過大意的。敵人沒有動作,並不是什麼值得欣喜的事,因為以他的慣常作風,每當他終於現身在敵人眼前,各種雷霆萬鈞的攻擊手段都會同時到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聲音在近處響起,伴著一陣極其舒緩的腳步聲,幾乎不給人壓力地傳到耳邊。
“不請而來的遠客,也算是客人,熱茶大概喝不下去了,你們希望受到什麼招待呢?”
伴隨這句說話,冷冷的金屬面具,在漆黑之中浮現出來……
“海牙的戰況如何?”
“第二集團軍佔有地利之便,本身又是精銳隊伍,加上敵軍無意久戰,目前已經在退兵,大概很快就可以解除交戰狀態了。”
“雷因斯的軍隊呢?”
“仍在朝中都城前進,但速度開始減慢下來。可以解釋為遭遇敵軍的猛烈反擊,拖慢速度,或是補給線拉得太長,因而減慢速度,又或者……稷下方面的一些特殊命令,讓他們減慢了前進速度。”
在不知位於何處的一所破舊木屋內,有幾個男人進行著這樣的討論。以身分尊貴而論,他們都曾是艾爾鐵諾政壇的大人物:前艾爾鐵諾軍團長,後來又出任香格里拉市長的石崇,還有他麾下的幾名部屬。
香格里拉的多方混戰,石崇這邊可以說是損失最少,也付出最少的勢力,儘管如此,他們並沒有什麼收穫,還在撤退時候被通天炮波及,莫名其妙地折損了一名戰力,這點真是無妄之災。
戰爭結束後,他們就暫時沒什麼訊息,從自由都市遷出的他們,似乎失去了根據地,所有追隨石崇的手下與部屬,在艾爾鐵諾與武煉的邊境流浪。本來他們應該是不受艾爾鐵諾新政權歡迎的,但因為艾爾鐵諾如今自顧不暇,所以也沒時間理會流浪於邊境的他們。
不過,那只是石崇的手下而已,他本人在香格里拉戰後,就行蹤不明,連同多爾袞在內,堪稱是主要戰力的高手們,都不曉得到了哪裡去,也沒有進行什麼動作,有意從人們的目光中消失。
如今他們所處的這間木屋,本來是一間小酒店,後來因為盜匪肆虐,店主人拋下店面逃跑,破落凌亂的木屋裡頭,除了幾張不甚牢靠的缺腳桌椅,就是橫七豎八的倒地酒甕,早已成為村內頑童們的嬉戲場所。
石崇等人幾天前來到這個村子後,就暫時以這個木屋為議會場所,這個選擇雖然怪異,但在屋內的人卻都無心管這小事,用古怪的眼神看著石崇,等待著他尷尬的說話。
“……誠如各位所知,陛下剛剛對我嚴厲斥責,為了日本大戰中我方的失策,痛責於我。我個人並不想推託責任,當初日本一戰,我方的兩大目標,孵化黃金龍、收編西王母族,都獲得成功,兩大聖族盡落我手,這點是完全成功的。”
表面上確實如此,但黃金龍的戰力不如預期,西王母族的典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