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學男人家上戰場,真是……”
小草笑而不答,她可沒有如此天真,紫鈺俏臉上,總有一種令人心悸的蒼白,那是腑臟嚴重損傷的象徵,加上那止不住的咳嗽,顯然她罹患重病,過不了二十的傳聞,並非虛言。
然而,這個早應躺在床上輾轉呻吟的病人,每日語笑嫣然,陪著他們上山下海,到處遊,居然行若無事,這代表紫鈺本身,身負極高強的內功,再加上各方面觀察的資料,小草已然算出,紫鈺一身的武功,甚至遠遠凌駕當今江湖的一流高手。
“喂!你真的放棄了嗎?”
“臭小子,你是故意想氣我的是不是?”
“哈哈……”
在落瓊小築的前院,紫鈺聽著兩人的對話,莞爾微笑,以她修為之高,只要運起內力,方圓五十丈內,一草一木,花開花落,全都逃不出她的感知範圍。
“想不到這人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對於蘭斯洛的想法,紫鈺不禁默然,也不得不對蘭斯洛另眼相看,一直以來,紫鈺總把蘭斯洛當成個盲目追求的傻瓜,認為他沒有骨氣,為了女人而昏頭轉向,不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表面上雖然親切相待,內裡卻著實看他不起,不意此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到底誰才是對的呢?”
紫鈺也迷惘了。
“不管誰對,你只要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重新響起。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聽到這個聲音,紫鈺沉下臉來,一臉不悅。
“是嗎?你該不會別假戲真做吧!”
“我怎麼做,是我的事,反正師父要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到。”
紫鈺冷笑道:“反倒是你,又有誰成了你這次的犧牲者了,是錢繼堯,還是他身邊的那個傻蛋。”
對方沒有答話,只是保持冰一般的沉默。
“艾爾鐵諾皇家禁衛軍,可都是一時之選的好手,就憑區區幾個庸碌之輩,能劫走那人,做下這麼大的案子嗎?”
有別於對方的沉靜,紫鈺諷刺連連。
“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剩下的,沒必要多問。”
“你放心,你的無聊事,我沒興趣。”
紫鈺淡然道:“只是擔心元帥閣下,貪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