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你真的把這當成一0一次求婚啊!”
好像很關心兄弟的傷勢,蘭斯洛一馬當先,排開眾人,急奔草叢前,把小草給拔出來。
“喂!沒事吧!”
“什麼叫做沒事,你怎麼不自己去撞撞看。”
小草暈頭轉向兼嘔吐,“手痛、腳痛、頭痛,就連肚子也痛,全身骨頭好像要斷了。”
蘭斯洛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年輕人怎麼可以如此經不起磨練,這點小傷就喊痛,想當年,你兄長我住在山裡的時候,不管是被爆發的山洪沖走,被滑落的土石流活埋,被雷雨時的閃電劈中,本大爺半句話也沒有,照樣吃飯睡覺,外帶打呼。”
“大哥,我不像你,我是正常的人類……”
蘭斯洛把小草的褲管捲到膝蓋,仔細看看受傷的程度。
“喂!你怎麼保養的,一個大男人,面板居然這麼白。”
輕拂著嬌嫩如白玉般的肌膚,蘭斯洛嘖嘖稱奇。
給蘭斯洛的手一碰,小草的俊臉,直紅到耳根。
“真是標準小白臉,給人碰一下,臉紅成這樣。”蘭斯洛哂道:“腿上的骨頭沒有斷吧!”
“運氣不錯,好像是沒有。”
大概是這段日子的生活,給練得皮粗肉厚,剛剛那一撞,雖然是筋骨疼痛,卻連皮外傷也沒半點。
“是喔!那可真是可惜。”
蘭斯洛的眼光,咕嚕嚕地打轉,似乎在盤算著某種計謀。
“你的眼神為何如此無良?你想做什麼?”
小草顫聲道,以往常的經驗來看,蘭斯洛每次出現這種表情,通常有人就要倒楣,而那個人往往就是自己。
“這個嘛……咦!你哥哥來了。”
“在哪裡?怎麼可能?”
小草順著蘭斯洛的目光,驚慌地往左望,只見一個拄著柺杖的糟老太婆,緩緩地在湖堤邊行走。
“你那是什麼眼睛,我哥哥有可能長成這樣嗎?…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有哥哥?”小草質疑問道,卻看見蘭斯洛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幹什麼,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你……你一點都不覺得痛嗎?”
“痛?當然痛啊!怎麼可能不痛,我頭痛腳痛,外加心裡也痛……咦!你手裡拿著這麼大的石頭做什麼?”
低下頭來,只見原本形狀極為纖美的粉腿,變的又紅又紫,怕是腫成原來的兩倍大了。
“啊……”
淒厲的慘叫,剎時間,聲聞四野,久久不斷。
“哇……你還真狠毒啊!對自己兄弟做這種事,你還算是人嗎?”
小草抱著給敲斷的左腿,咬牙切齒,冷汗直冒。
“大家彼此犧牲一下,頂多以後結婚,讓你免費進場羅!”蘭斯洛低聲陪笑。
“小公子沒事吧!”
姍姍來遲的紫鈺,適時趕上這一幕。
“很不好,他的腿給撞斷了,需要立刻治療,而且最好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來靜養。”蘭斯洛裝出很焦急的樣子,正色道。
“落瓊小築就在湖邊,環境也好,不如就先回寒舍吧!”
“真不好意思,就麻煩了。”
在陽光下,蘭斯洛的笑容燦爛,就像是個大白痴一樣。
經過醫師的診斷,理所當然地判定小草腿骨骨折,靜養期間,不宜移動。
靠著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兩人便順理成章地,成了落瓊小築的白吃食客。
期間,蘭斯洛以近水樓臺之便,追著紫鈺東奔西跑,然而,儘管雙方物理上的距離拉近,但心理上的距離,卻是天南地北。
紫鈺完全沒把蘭斯洛放在眼裡,呼來斥去,就小草看來,蘭斯洛就像是一隻受命跳舞的猴子,整日悲哀地手舞足蹈。
然而,在對待小草的態度上,紫鈺卻顯得非常恭謹,整日噓寒問暖,細心照料。 這點讓小草頗為困惑,因為在仔細的觀察後,小草已有九成肯定,這個貌若畫中仙子、氣度不凡的女孩,跟龍翔山的龍族,絕對有著極密切的關連。
所謂龍族,那是超越所有次元而存在的一個種族,在所有的經典之中,每當世界陷入混、黑暗,都可以見到龍騎士活躍的蹤跡,維護光明,打倒邪惡,是傳說故事裡面,最典型的勇者。
風之大陸五大聖地之一,龍翔山,是龍族的根據地,終年雲霧深鎖,高不可攀,內中棲息五頭太古龍神,而侍奉的族人,居住山腰。
龍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