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讓,他能在雷因斯這樣囂張嗎?如果不在此時給他一些教訓,讓他明白誰才是雷因斯真正的主人,恐怕他以後無法無天,再也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裡了!”
“是啊,家主,這場鬧劇鬧得也夠久了。天行小子的這場騷動,鬧到這裡也該結束了。既然三小姐過世,雷因斯不再需要女王,不如由您正式出面,將雷因斯正式置於我白家的統治,結束世家三百年來的等待吧!”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希望當家主拿定主意。在整個過程中,白無忌任由這些長輩說話,自己和旁邊的美婢打情罵俏,對那些報告恍若無聞。
明顯的不受尊重,眾人自然深感屈辱與怒意,但卻沒有形諸於外,仍是態度恭謹的述發己見。
他們太清楚一個事實:不管人格、(缺)有多荒唐,白家當家主的位置上從未坐過庸才,若有人對這事實存有懷疑、對那看起來像一件廢物的當家主、心存不屑,他的生命就像風中殘燭一樣危險。
正因為他們瞭解此事,所以他們才得以長命至今,成為白家上一代碩果僅存的幾名長輩之一
話說了許久,而當終於聽夠了建言,白無忌有了動作。他從躺椅上坐起身,拎過熱毛巾敷臉,之後,他熱烈的鼓掌起來。
“呵……好主意啊!橫豎我妹妹死了,又何必讓那個便宜妹夫佔便宜?現在把他給幹掉,再發動白家的所有實力,席捲雷因斯,最後再繼承金星祖先的遺志,讓白家一舉雄霸天下,這樣我就是白家史上最了不起的當家主了!”
說話同時,白無忌大笑起來,聲音似乎極度開懷,而受到這股歡愉氣氛感染,三名白家長輩也跟著笑起來,只是越笑越感到心虛,因為像這樣幾乎把眼淚笑出來的狂笑,完全不合白無忌平時的形象。
“為了慶祝這個了不起的好點子,咱們就好好幹一杯吧!”
在笑聲中,白無忌拎起桌上的酒瓶,倒轉過來,毫不客氣地將冰涼的葡萄酒澆灑在三位長輩的頭上。
美酒的味道雖然芬芳馥郁,但在這種情形下,相信沒人能夠好好品嚐。冰涼酒液與心內沸騰的怒火成為極端對比,若不是仍存一絲的理智竭力剋制,他們都有出手的衝動,以壓元功將這不識好歹的後輩轟殺。
只是在這時候,一把比酒液更冰涼的聲音,再次凍結了他們的怒火。
“真是一群又老又沒用的醜陋東西,說話顛三倒四,做事也亂七八糟,也許當年我就不該勸大哥留你們活命,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白家人膽敢質疑當家主的決定了?”
白無忌在三人因前坐了下來,面上表情與其說是凝若寒霜,不如說是一無所有。饒是如此,他此刻散發出來的壓迫氣勢,卻比之前的每一刻更強大百倍。久遠的畏懼感覺,讓他們想起了上一任白家主人的絕對威嚴,三人噤若寒蟬,進一步在心理上被壓倒。
“口口聲聲為著白家,結果你們到底為白家作了什麼?近百年來,研究院既沒有重大的技術突破,也沒有培育出宗匠級的人物。我辛苦賺來的錢,就只是為了養一群抬著鼻子看人、與現實脫節的廢物嗎?”
“那、那是因為……”
三人都想要辯解,和設定在西西科嘉島上的總部相比,稷下分部掌握的資源和技術都不足,會落後也是理所當然,這不該是他們的錯啊!
“嘿!想拿惡魔島的本部來當藉口嗎?但如果你們真的有能力,為何不可以反過來,讓分部的成就超越本部?你們好像忘了,白家人憎惡無能的同志,更勝於強力的敵人啊!”
白無忌的武功深淺,一直以來眾人都不清楚,但從未有人見他展露或修習武功,感覺上應該不會太高。論實力,在座三人聯手,要殺他應該不是難事,可是在這一連串說話中,一種冷澈的壓迫感,慢慢壓倒了他們,連句話也講不出來。
“既然知道我那便宜妹夫能在雷因斯橫行,是因為我的縱容,那你們還來多問什麼?他要血洗研究院,我並不反對,因為你們這些幾乎已經變成瘀血的東西,是該好好被清洗一下了。如果想要生存下去的話,一個月後就靠自己的力量把敵人打退吧!”
白無忌冷冷道:“至於有一點我很好奇。遇到了這樣的事,你們不先設法去對付我那便宜妹夫,卻跑來我這邊哭訴,該不會……你們是認為我沒有他可怕吧?”
威力十足的一句話,眾人根本無法應答。相較於來時的趾高氣昂,他們幾乎是以踉蹌竄逃的姿態離開,而把自己態度表明的白無忌,看著這三名長輩的背影,喃喃自語。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