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冷得鼻涕險些也流了出來,當下環住自己肩膀,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心裡詛咒連連,望著空無一人黑漆漆的院子,聽著外頭傳來歡喜的喝酒行酒令的聲音,只覺得越發又餓又冷。
“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一聲低沉輕挑的聲音,傳進了於舒豔耳朵裡頭,伴隨著這陣低沉的男聲,跌跌撞撞的腳步踩在雪上之後,一陣濃郁的酒氣隨即傳進於舒豔鼻孔裡頭,她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慌亂之色,下意識的轉過頭想去看是誰,卻是被一個高出自己兩個頭的男人黑影,一把抱在了懷裡頭,藉著走廊下頭微弱的燈光,只能看出眼前這人的身材大概,樣貌有些模糊不清,反倒是那男人將她的容貌清楚的看在了眼睛裡頭,看她惹人憐愛的抱緊了自己雙肩,胸前的一對綿軟呼之欲出,那頭烏黑的秀髮直直的如瀑布般洩下來,直垂到臀部下頭,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勾人清香,更為重要的是,她只穿了薄薄一層單衣,裡頭的水紅色肚兜清晰可見。
本來就已經是喝過酒,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再加上眼前美色的勾引,這個身材強壯如熊般的男人眼裡露出熊熊的慾望之光,盯著於舒豔看了半晌,此時酒意上湧,也不管於舒豔是誰,反正看她穿著打扮如此勾人,只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住,伸手將她欲逃的身子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隨即兩手如鐵鉗子一般,輕鬆就將她提了起來,自己的嘴唇則是堵到了那張嬌嫩嫵媚早就讓他想吻的小嘴兒上頭。
於舒豔此時苦不堪言,心裡又羞又怕,對於這種事情,如果你情我願還好,可是眼前這男人身材明顯跟個熊一樣,本來就不是於舒豔自己喜歡的型別,而且之前雖然被葉世煥每次強迫,可那葉世煥自個兒長得也是不差,眼前這人她連面貌都沒瞧清楚過,此時就被人按在懷裡,她更害怕的是,今日說什麼也算是她洞房花燭之夜,自己雖然早就做了準備,可事到臨頭依舊是覺得渾身緊張。
眼前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林道,不過於舒豔也沒見過袁林道,只是她在古代生活這麼久,知道女人住的院子一般都不會有外男在,因此眼前這人極有可能是作為男主人的袁林道,雖然心裡猜測,不過她聲音被於光左毒啞,早已說不出話來,因此就算心裡有疑問,也只是沉默。更何況今日本來也算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袁林道要過來是理所當然之事,於舒豔這麼一想,不由慶幸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恍惚間,雙臂就給他死死鉗住,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她悶哼了一聲,偏偏喊不出疼,接著就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給吻上了,那陣濃郁的酒氣將於舒豔燻得直欲想吐,而且那人嘴唇不但是咬住她小嘴兒不放,那舌頭還不停在她鼻子嘴巴舔了吸去,好幾次讓她呼吸不過來,偏偏掙扎又掙扎不過,正因缺氧而有些頭腦發昏時,那男人卻是再也等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一邊自言自語的抬起一雙醉意朦朧的眼:
“老子忍不住了,美人兒你太勾人了,房間在哪兒?”正說話間,他就看到對面於舒豔出來時沒關上的大門,心裡一喜,連忙就扛著不停掙扎的於舒豔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還乾脆伸手在她俏臀上擰了兩把,他這把力氣,對於舒豔來說可有得夠受,雖然在他看來是輕擰,不過於舒豔卻是疼得直吸冷氣,那男人以為於舒豔是不敢大聲嚷嚷,因此不敢開口任由自己輕薄,這麼一來更是見獵心喜,不願意放過她,一把扛著她衝進屋子裡頭,順手就將門杙給拴上了,屋裡頓時漆黑一片,因之前於舒豔自個兒要做那等事的原因,將窗子也關得緊緊的,只有外頭一絲燈籠的火光從窗戶縫隙處傳了進來。
於舒豔聽著男子的汙言穢語,心裡怕得直髮抖,她雖然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可是一個女孩兒家天性骨子裡的屈辱感還在,葉世煥也就罷了,至少那勉強算是她的追求者與男朋友,可是眼前這還算是陌生人的袁林道算怎麼回事?此時天色昏黑,她連這人的容貌都沒瞧得清,心裡自然有些抗拒,因此身子微微僵硬。
那男人一系列的親密舉動,更讓於舒豔心裡鬆了一口氣,袁林道作為總督,也算是一方諸侯,皇帝之前下聖旨,於家人沒有認出她不是於舒豔之前,和她說過袁林道的一些情況,她也知道在這江浙地方,袁林道就算是一方的土皇帝了,他的後院,他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本人,誰敢來亂碰?雖然知道這是袁林道,於舒豔有心想迎合,但是身體卻隨著他的動作而不自覺的僵硬害怕。
外頭的人都在前院裡喝酒歡暢,這兒根本沒人守著,他之前一路走來半個人影也沒瞧見,再說這天寒地凍的外頭也沒人守,因此他也不害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