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頭,簡直是他想報仇,就有人遞來了刀子般,新仇加上舊恨,手上自然動作連連,掐得葉世煥疼得直吸冷氣,臉色由紅一下子就轉得青白。
“你住嘴,於姑娘冰清玉潔,比你這惡毒女人好了千萬倍,你有什麼資格說她?”葉世煥本想叫元祿住嘴,可是想起於舒豔那雙勾魂清冷又略帶著委屈的眼睛,佳人含淚的訴說,讓他心裡湧起一股豪氣,當下忍著疼痛,從牙齒縫間擠了一句話出來,話音還沒剛落,就感覺到自己**命根子被人拿捏住狠狠掐了一把轉了圈又往外頭死命拽了拽,當下疼得他英雄氣渾身一洩而出,忍不住就疼得帶了哭腔尖叫了聲:
“啊”
“好一個冰清玉潔”明繡懶得再跟這種沒腦子的人多說,今日幸虧來了南長候府一趟,不然真要同南長候府的關係被坐實了,到時才發現自己有這樣一個拖後腿的名義家人,而且還勾結了同是穿越而來的於舒豔,到時自己更是防不勝防。
“春華,你替本宮回太子府趕緊召些人馬過來,於舒豔對本宮不懷好意,之前更是想圖謀害之,葉世煥既然此時替她說好話,又明顯替她出頭,之前更是想喚了人進來不知有何意圖。”
“太子妃放心,奴婢等人誓死保護太子妃安全”元祿等人滿臉鎮重,這一個話語來回間,就將南長候府打到不懷好意的那一頭去了,南長候面如死灰,當下連死的心都有了,他都恨不能學那死諫的文臣一般,一頭碰死在這廳裡頭,證明自己一腔熱血,絕無想謀害太子妃之意,可此時一看明繡滿臉的冷淡,就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估計她心裡也是對南長候府的人恨得咬牙切齒了,當下心又更冷了些,索性不再做多餘的動作,一屁股坐到了下頭,滿臉死沉之氣,純粹是等死了。
春華也真怕這南長候府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因此一路拉了幾個外間宗婦的丫頭連伴出去了,等出了南長候府大門時,想到還在裡頭的太子妃,連忙急上火的找了轎子回到太子妃,向周臨淵回稟了這邊南長候府發生的事情,當下聽到自己媳婦兒有難,周臨淵怒髮衝冠了,連忙召了自己的暗衛明衛等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向南長候府奔去,一路吸引了不少京裡百姓的注意。
這一趟回去沒用到一刻鐘時間,周臨淵過來時趕得又急,生生恨不能自己生出四條腿來,眼瞧著坐馬車慢,連忙用了輕功,讓護衛們帶著春華先走在了前頭,一路上春華將在南長候府裡發生的事一一向周臨淵說了,聽到有人這麼罵自個兒都沒捨得說過半句重話的媳婦兒,周臨淵身旁十幾米的地方全冷得像冰窖一般,整個人更是眼神陰森恐怖,看人好似帶著刀子般,讓人心裡直發毛。
來到南長候府時,周臨淵也沒讓人通報,直接打倒了外頭守門的下人,一大群人衝了進去,將南長候府的人嚇得魂不附體,不知道府裡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隻眼睜睜的瞧著那群身材強壯帶著刀劍的人凶神惡煞的衝了進去,半晌之後還起不了身來。
廳裡氣氛凝重,元祿知道明繡讓春華回去叫人,以太子對明繡的看重,肯定會親自趕來,說不準還要親自教訓這葉世煥,因此也沒敢再下手整他了,只怕等下週臨淵來時看到的是一個已經被自己收拾得昏厥過去的人,找不到人發脾氣,到時將火洩到自己身上。葉世煥感覺到元祿住手,鬆了口氣的同時,對這太監心裡生出畏懼之心,也不敢再罵他,只是看明繡面無表情的坐著,雖然初時瞧著嚇人,可後來看她沒動作之後,忍不住開口試著罵了幾句,見她仍舊是沒反應,當作沒聽見一般,心裡大喜的同時,底氣又更足了些,接著就開始破口大罵,權當自己這是為了心中的女神而付出,在替她出氣,因此罵得口沫橫飛,周臨淵在春華指點下衝進這邊院子時,就聽到一陣嘹亮的小兒哭喊裡夾雜著這葉世煥的高聲怒罵,聲音刺耳嘈雜,聽得人心裡煩悶不堪,那葉世煥還在大罵:
“葉明繡你連南長候府的庶女也不是,一個身份低賤的丫頭,哪裡還配當什麼太子妃,你這樣惡毒的行徑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太子殿下遲早會休了你另娶……”他罵得正起勁,周臨淵在外頭聽得氣血直往上湧,沒想到在自己沒看到的地方,自己恨不能時時疼到心裡的那個人兒被人如此的侮辱,當下忍不住一腳就將那院子大門狠狠踹了下來。
兩扇硃紅色的大門在他含著怒氣出手下發出巨大的破碎聲響,四分五裂,飛濺起來的木屑還帶著周臨淵下腳時的內力,狠狠的四下亂濺,凌空帶起破空的尖銳聲響,廳裡的眾人嚇得臉色蒼白,不知道怎麼鬧了這麼大個動靜,俱都轉頭往門口處瞧了過去,那屏風被人一腳踢開,破開的大門口處灑進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