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一起,外面的人想要進去難於登天,而裡面的人想要出來,那就要看那些士兵是否能擋得住了。
習越讓人去了一趟國師府,將這裡的情況稟報上去,同時也將慕樓主的話帶了去,雖然是墨天派他前來的,但是他卻只想著向國師大人交代。
當然,墨天恐怕也不需要他交代。
聞人弈在聽了慕樓主那句警告之後,只是摸了摸已經恢復如初的下巴,笑得很是愉悅。
好在慕樓主沒有看見他那愉悅的樣子,否則肯定會後悔下手太輕。
020 浴室相見
一日時間平靜地過去了,國師大人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連府門都未出,早朝也沒去,誰讓人家是要大婚的人呢,難道還不準放幾天假嗎?況且,國師大人本來也不是每天都會上早朝的,大家早就習慣了。
國師府中已經開始為大婚做準備,但是國師大人卻一點都沒有關心過,好像對這場婚禮並不期待,所有事情都是交給手下的人去負責。
不過皇上賜婚,排場自然不能小了,國師府除了國師大人好似無動於衷,其他人都忙做一團,府裡到處都是喜慶之色。
墨天是在憤怒中下的聖旨,婚期就定在三日後,時間十分緊湊,現在已經過去一日,只有兩日時間了。
慕琉璃等了一天,等國師大人解決這件事,但是無奈國師大人根本就沒打算解決,他費心費力地讓墨天下了旨,豈有讓他收回去的道理?
慕琉璃也沒耐心等了,看來國師大人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落仙樓,大廳中,燕驚天突然一口茶噴了出去,咳嗽了好半天,才瞪大眼看著慕琉璃,失聲吼道,“讓我去國師府做這種事?不行!”
面對碧霄碧落不善的視線,燕驚天苦著臉說道,“樓主,你這不是讓我去死嗎?你不知道我師兄那個人有多可怕,你知不知道我小時候有多喜歡他,每次我被師父罰,都是他幫我求情的,我感激了他好多年,結果後來才發現我會被師父罰那都是他告的狀,那活閻王就是有本事賣了你還讓你開開心心幫他數錢的人,不能招惹的!”
慕樓主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那是你笨。”聞人弈一看就是個狡詐的人,居然把這樣的人當好人。
燕驚天臉色一僵,滿心哀怨,難怪活閻王會看上慕樓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當初他發現自己錯把狐狸當好人,找活閻王理論,活閻王也是不冷不熱地送了這四個字給他,差點沒把他氣得吐血。
慕樓主無視他的哀怨,開口道,“你現在是我落仙樓的人,凡事皆要服從命令,否則落仙樓這座小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本樓主也只能把你送回給國師大人了。”
燕驚天更加哀怨了,聳拉著腦袋,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去還不行嗎?”這次他不再是大鬍子的裝扮,而是一清秀的文弱書生,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倒也讓人生出幾分同情來,可惜慕樓主不在其中。
燕驚天是賊,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擅長,連皇宮也是進出自如,但是這不包括國師府,明面上的人發現不了他,不代表暗處的人也發現不了他。
明月當空,燕驚天看著面前攔住自己去路的煞神,抽了抽嘴角,仰天嘆道,“我怎麼這麼倒黴?你不會專門等著我吧?”
攔住驚天小賊的人是一個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眉目間皆是寒氣,卻絲毫無損他的俊美,薄唇緊抿,冷漠地看著燕驚天,見他身後沒人,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開口道,“我等的是主母。”一個小賊,哪來那麼大面子讓他親自等待。
看出男子眼底的嫌棄,驚天小賊怒道,“冥衣,你那是什麼眼神,本少怎麼說也是你主子的師弟,算是你半個主子。”
冥衣無視他的怒氣,冷冷地說道,“非常時期,閒人免進。”
非常時期?什麼非常時期?不就是大婚在即嗎?而且冥衣居然說的是主母!
燕驚天聽出幾分意思來,當下笑得十分猥瑣地湊過去,伸手便想摟上人家的肩,不過卻在冥衣一個冷眼下,訕訕地縮了回去,神秘兮兮地問道,“活閻王這麼重視我家樓主,難道真的看上我家樓主了?”
雖然他也發現國師大人對慕樓主真的不太一樣,但是他卻不太分得清真假,因為國師大人實在是高深莫測,真真假假,常常似是而非,讓人看不明白,久而久之,他也不太敢去猜測這位師兄在想什麼了,免得自己被誤導了也不知道,吃了虧還以為賺到了。
冥衣沒有理會他,而是想著國師大人的交代,主上說接得到人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