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的,她完全不會有心理負擔。
尤其是國師大人的東西,搶過來會很有成就感。
當然國師大人這時候是不知道慕樓主的想法的,想起之前慕樓主阻止他殺夜澤,國師大人不由問道,“你想要破天刀刀譜?”她遲遲不對夜澤出手,甚至幾次從他手底下救了夜澤,想來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以慕樓主的本性來說,既然專程來參加武林大會,不得到點好處,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見慕樓主點頭,國師大人不由問道,“你要刀譜幹什麼?”雖然那刀譜是好東西,但是這好東西已經被整個江湖的人盯上了,這樣一件麻煩遠勝於好處的東西,慕樓主居然能看得上?
慕樓主很淡定地吐出兩個字,“賣錢!”
她自然知道破天刀刀譜是一個麻煩,所以她只是想讓它從她手中過一下,然後拿了銀子走人,剩下的混亂,由著其他人自己去解決就行了。
國師大人不由失笑,看來以後要賄賂慕樓主根本不必花太多心思,直接送幾箱銀子才是實在的。
見國師大人還有話說的樣子,慕樓主幹脆伸手覆上他的雙眼,皺眉道,“受傷的人好好休息。”
這一天發生的事也真不少,現在已經是月亮高懸,夜深人靜了。
國師大人眨了眨眼,睫毛輕顫,輕輕掃過她的手心,有些癢癢的,慕樓主心底一柔,輕輕吻了吻面前那雙薄唇,開口道,“君如玉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人情和感情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經過這些事之後,慕樓主也終於意識到國師大人其實是個大醋罈,所以原本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提起的事,她也不介意說得明白一點。
雖然看著國師大人吃醋也是件不錯的事,但是凡事不可太過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醋吃多了是會倒牙的。
想到之前察覺到的事,慕樓主不由微微皺眉,就算國師大人不在意,她也會離君如玉遠一些的,雖然他們從來就沒有近過。
國師大人勾了勾唇,收緊手臂抱著她,心中全是滿足,輕輕拿下覆在眼睛上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柔聲問道,“要不要沐浴?”這樣睡應該不舒服吧!
慕樓主縮在他懷裡嘟囔道,“不想動。”那樣子怎麼看都有些撒嬌的模樣,不過她自己沒有察覺。
“我幫你。”說著便要起身,結果卻被慕樓主制止了,“你傷口不能碰水。”
“我不下水就是了。”
“不行,睡覺!”
於是,一個不想動,一個被勒令不準亂動,兩人就這樣相擁著睡著了,那滿是褶皺盛開著大朵血花的床單也沒有換。
第二日一大早,終於有人發現夜閣主光禿禿地被人掛在了朝天閣大門上,於是整個朝天閣都轟動了。
夜澤被冥衣掛上大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加上大家都在為今日的武林大會做準備,所以那時候已經沒有人出入朝天閣,而朝天閣的大門很是氣派,堪比城門,不仰頭是看不見上面掛了個人的,門口的守衛自然不會沒事仰頭看天,所以直接導致了,夜閣主被吊在大門上掛了一夜。
冥衣很有先見之明地堵了夜閣主的嘴,導致他想要求救都沒有辦法,就那樣高處不勝寒地吹了一夜的冷風,三月的天氣雖然算不上特別冷,但是晚上也是涼颼颼的,好在夜閣主功力深厚,才沒有著涼。
不過入夜前夜閣主便醒了過來,看清了自己的處境,可惜,捆住手腳的繩子明顯不是普通麻繩,就算用上內力他都沒能掙開。
那樣屈辱的處境,不斷折磨著他的心,但是他卻只能等待有人發現赤身*的他,只能等著別人來解救。
忍受著頭頂一陣陣的疼痛,夜風中夜澤發誓一定要讓落仙樓和地獄崖付出代價!
所以夜澤被人救下來的時候是很平靜的,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慕樓主聽說了夜澤的遭遇,只是挑了挑眉,然後丟下國師大人便準備去探望一下夜閣主。
留下國師大人獨自嘆氣,為什麼他現在是地獄崖崖主呢?名不正言不順,不能和慕樓主出雙入對,不能直接對情敵示威,實在是憋屈。
當看到慕樓主和國師大人一前一後出現時,夜澤的眼中幾乎可以冒出火來,只是不等他做出什麼事,便有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大呼道,“不好了……閣主,刀譜被盜了!”
原本圍成一團不知道是關心還是看戲的江湖各派人士瞬間轟動了。
“什麼刀譜?”千萬不要是破天刀刀譜。
但是現實總是殘忍的,那人喘了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