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先行,到前面的鎮上看看其他弟子有什麼收穫。
於人豪正吹捧著自己幾招之下就擒住了林鎮南夫婦,忽見前面突然多出一個乞丐。根本沒發現他是怎麼來到自己面前,就像他本來就站在那裡一樣,頓時一驚。
“朋友,不知你有和貴幹。攔著我們卻是為何,你可知道我們是青城派的,要是沒有事,請讓開。”他身為“英雄豪傑”青城四秀,本很是猖狂,可見遲婉兒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就知道此人武功定在自己之上。卻也不想弱了青城派的名頭,希望他聽到自己是青城派的人,不在和自己大動干戈。
遲婉兒沒有理會他,滿眼是淚的看著綁在馬上的林鎮南夫婦。只見他們衣服破爛不堪,身上沾滿了血跡,滿臉憔悴的看著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都怪自己痴迷武學耽擱了時間。
於人豪打量了下遲婉兒,個頭不高也就是五尺冒頭,細瘦的身條,頭髮亂作一團,隱約可見汙濁的臉龐,渾身髒的不像樣子,碩大的雙乳也只被破舊的書生裝遮擋了一半。
要是在平常於人豪定會向前調戲一番,但見遲婉兒激動的看著林鎮南夫婦,就知道他來著不善。向師兄弟們是了個眼色,幾人慢慢地想要把遲婉兒包圍起來。
“姑娘要是缺銀子,我們可以給你幾兩,我看你還是不要和我們青城派做對。”隨知道遲婉兒和林鎮南夫婦有關係,可還是抱著一絲僥倖,這個乞丐一樣的女孩,只是為了銀子。
遲婉兒心情激動,那有空理會他們,舉手就是一掌‘伏虎十八掌’中的第一式金剛猛虎掌向於人豪打去,於人豪見那姑娘突然出手,掌還沒到,猛烈的掌風帶著虎嘯一般的聲音撲面而來。
趕忙向一旁躲去,他是青城派四大弟子之一,武功比平常的弟子高出很多,加上遲婉兒急於救下林鎮南夫婦無心和他過招。沒有被遲婉兒打中,可剛猛的掌風卻也把他打成重傷。跌倒在一旁,‘噗’的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他身後的師弟可就沒他這麼好運,都是一掌斃命。
來到林鎮南夫婦的馬前,伸手一捏‘拈花指法’就把捆綁林鎮南夫婦的繩索捏斷了。七十二絕技雖未修煉,但也略知一二,用拈花指法捏斷繩索當然小菜一碟。
扶下兩人,滿臉淚珠哭泣著跪在他們面前。林鎮南夫婦被人救下,本想感謝一番,卻沒想到這救自己的人竟然給自己下跪。
林鎮南不好意看遲婉兒,王夫人伸手擦了擦遲婉兒的眼淚說道:“姑娘,我們夫婦遭此大難的姑娘相救,你怎麼給我們跪下了,這可擔待不起呀。”
遲婉兒在也忍受不住,撲到王夫人懷裡,大聲的痛苦起來,“乾孃,乾孃都是婉兒不好,害你們受苦了。”
王夫人一聽頓時愣了一下,接著抱著遲婉兒也是哭了起來。林鎮南心中也是激動,滿眼含淚。可他卻是老江湖了,看他們娘倆哭了一陣說道:“好了,我們快走吧,要是那餘老賊來了就不好辦了。”
兩人止住哭聲,王夫人撫過遲婉兒的頭髮,看著他那髒兮兮的臉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自己的乾女兒那清秀文雅的小姑娘竟變成衣衫襤褸的小叫花兒了,定時吃了不少苦頭。脫下自己有些破爛的外衣為遲婉兒披在身上,“婉兒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在說。”
遲婉兒心情激動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摸了一把眼淚,點了下頭。看他們兩人傷的不輕,遲婉兒扶兩人上馬,牽馬向附近的小鎮走去。
“婉兒,也不知道平之怎麼樣了。”王夫人急切的問道。
“乾孃不用擔心,小瓶子不會有事的。我們先找家客棧,你們先養傷,我在去把他找回來。”遲婉兒安慰道。
林鎮南夫婦本以為必死無疑,可沒想到被自己失散近十年的乾女兒救了,看她滿臉憔悴衣衫不整的樣子,定是為救自己匆匆趕來。隨擔心林平之卻也不想在勉強他。
沒過半日,三人來到福州附近的一個小鎮。
林鎮南夫婦下了馬,王夫人說道:“唉,婉兒咱家被那青城派給毀了。我和你乾爹都是身無分文,你還來救乾孃,乾孃真是沒看錯你這孩子。”
“乾孃您說什麼呀!我們是一家人,我是您女兒,我不來救你誰救您呀。家毀了不要緊,我定會叫那餘矬子不得好死。”
說著遲婉兒掏出幾年來沒用過的銀子說道:“乾爹乾孃,我們先找家客棧住下。你們先養傷,小瓶子有高人保護,不會有事的。”
林鎮南也不矯情,接過銀子,三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遲婉兒近十天來急於趕路,已是體力透支,進了客房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