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過蠢笨。何必太在意你師傅呢?其實他做的很多壞事你不知道吧了!”
令狐沖正色道:“我知道你對我師傅又成見,可你不要以你的心思來想我師傅。”
遲婉兒笑道:“你是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是個浪子,做事太沒規矩。隨說你得罪人的時候,都說是你自己所謂,跟華山沒關係,可別人會那麼認為嗎?簡直掩耳盜鈴,既然你那麼敬佩你師傅,為什麼還這麼肆意妄為,不聽他的話呢,真是好笑。”
令狐沖說道:“你也挺好笑的,剛才還在埋怨我師傅。現在又替他教訓起我來了。是呀,都是我做的不夠好呀!辜負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遲婉兒說道:“對與錯,時間會證明一切。你怎麼沒跟你師傅回華山呢?”
令狐沖道:“下了泰山,我們發現中毒了,索性中的毒並不要命,只是不能運用內力。解毒後,師傅猛然想到,定是那左冷禪要謀害大家,師傅就命我們趕忙回來救援。可來到山下,就見嵩山派弟子四散而逃,劫下一個才知道,原來是婉兒妹子大顯神通,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哈哈哈痛快。幹。”說著和遲婉兒捧杯一飲而盡。
哼,救援?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才是吧。遲婉兒問道:“那你沒碰到,魔教中人嗎?”
令狐沖嘆氣道:“碰到了,魔教和嵩山派的已經打起來了。師傅仁慈,說嵩山派隨做的不對,但也是我五嶽劍派之人,就要幫他們對付魔教。可是我曾被魔教曲姑娘救過,不好和他們動手,就乘機溜了出來。”
遲婉兒哈哈大笑,說道:“你又給你師傅出難看了,我看你還是去找你相好的任大小姐,一起歸隱山林算了。你根本就是左右搖擺,瞻前顧後,越做越兩難,哈哈……”
令狐沖怒道:“休要取笑我,我令狐沖隨是浪子,但也不是有責任不敢擔當之人。”
遲婉兒臉色一變說道:“我只把你當兄弟,不用你負什麼責任。去找你那任大小姐,我可沒有死纏爛打。”
遲婉兒本想說自己和他是好兄弟,不用他負責。要是這樣,他放下那次窺視自己的裸體,自己就不用說自己是太監,何樂而不為呢。
可令狐沖聽她一說,就認為她又在耍小脾氣了。微微一笑道:“婉兒妹子,你那都好,就是小心眼,很讓人難受。”
遲婉兒噗哧笑了出來,令狐沖見她笑,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妹子。”
兩人喝了近百杯酒,大都是令狐沖喝的,加上他心情不好,令狐沖已有些醉意。遲婉兒本就是妖一樣的美貌,喝了點酒,臉上泛著微紅,在一笑,令狐沖痴迷了。
盈盈雖是美貌,卻比婉兒妹子也有所不及呀!可她的性子,太過古怪,要是她們中和一下該多好呀!那不豈是仙女了嗎!
令狐沖呀,令狐沖,你一個浪子,一個姑娘喜歡你,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竟要兩個都要,真是好不要臉。
感到自己痴迷的看著遲婉兒,立馬羞愧的低下頭,又飲一杯。可心裡總是按捺不住,想看她的感覺,心中越是譴責自己,越是想看,最後竟想起思過崖上遲婉兒赤身露體的樣子。嬌小的身軀,是那麼柔滑多姿,粉紅的臉龐嬌豔迷人,總有一種擁抱她的衝動。
令狐沖呀,你怎麼這麼下賤,竟然想這些不知廉恥之事。可是既然連她身子都看了,看看她的臉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遲婉兒見令狐沖滿臉通紅,低頭不敢看自己笑道:“令狐大哥,也不早了,我們走吧。”知道他對自己產生一絲慾望,心中歡喜,又憂愁。只好找藉口打斷他的思路。
令狐沖應了一聲,付賬後兩人出了酒店。
兩人同飲,也沒注意時間,竟已過了近一天的時間。天已經黑下來,但心中煩悶去了不少。也不知道,嵩山派和魔教打的怎麼樣了,兩人打算過去看看。
走在山間,就聽前方有打鬥之聲,兩人就要過去。就見前方一個泰山派打扮之人,抱著一個魔教打扮的姑娘跑了過來。
令狐沖不認識那泰山派的,卻認識那魔教姑娘,正是曲非煙。不知道泰山派那人對曲非煙做了什麼,害怕他對曲非煙不利,向前喝道:“放下曲姑娘。”
那人沒有理會令狐沖,狠狠的瞪了眼遲婉兒,抱著曲非煙就走。遲婉兒心中納悶,師兄建立抱著曲非煙幹什麼?
令狐沖見建立沒有理會他,一邁步攔住了他的去路。建立怒道:“你幹什麼?”
令狐沖還沒說話,遲婉兒問道:“師兄,你抱著曲姑娘幹什麼,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