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賴或是指責任何人都沒有意義了,只能垂頭喪氣的點點頭道:“沒錯,東西確實找不到了,不過我認為絕對不會是平白無故丟失的,但事已至此,我沒話好說。”
領導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道:“小楊,你應該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弄丟物證是要負刑事責任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我道:“這件事情我確實沒話好說,只有認了。”領導皺著眉頭沒說話。
他思考的時候屋子裡靜的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似乎過了很久他才道:“小楊,咱們這裡也沒有外人,老實說弄丟證物你當然知道應該付怎樣的責任,不過話說回來事在人為,我們確實從那個錄音筆裡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我看不如這樣,無用的證物弄丟了也不算太嚴重的事件,這個東西我們就當從來沒有出現過,吳局肯定也願意幫你一把,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案子結束外事大吉,對誰都沒有影響,你看呢。”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給我挖坑的不目的不是為了栽贓陷害,而是讓我就範啊,這真是太卑鄙了,而且也是拿老百姓的生命當兒戲。
24、不斷出現的怪異狀況
對於他們這種**裸的謊言我沒有答覆,領導道:“你也沒有必要急著回答,可以去問問吳局的意見,看看他怎麼說。”說罷示意送我去禁閉室。
眼鏡又把我送了回去,吳彪居然還沒起床,看到我後他笑道:“自從當了警察幾十年了,唯一一次睡的這麼痛快。”
但很快他就看出我臉上陰鬱的表情,坐了起來道:“怎麼,發生什麼意外情況了?”
我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告訴他,等我說完後吳彪道:“操,他們這是在逼我,拿你逼我呢,我要是不同結案他們就要讓你坐牢。”
“以這種方式結案,如果臥牛村真有問題,只會是老百姓倒黴,這些人卻能交差了。”
“這些人從一開始就給我們設局,你才多大的孩子,能鬥得過這幫老狐狸,連我都上當了。”吳彪無奈的道。
抽了兩支香菸後,吳彪道:“現在局面很明顯,要麼咱們繳槍,要麼大家坐牢,二選一,沒有第三種情況,我看為人民服務這次就只有當成口號了。”
我嘆了口氣道:“現在辮子在別人手上,我們只有認栽,可我就擔心這個地方真有事情,老百姓又怎麼辦?”
吳彪拍拍我的肩膀道:“該認栽就得認栽,就算我們服一次吧,不是我們不盡力,而是有人不讓我們盡力。”
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只能認慫了,因為丟失重要證物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完全就是他們的一句話,我要是非和他們對著幹,肯定沒好處。想到這兒我出屋去了會議室,他們在看到我表情緩和了不少道:“談的結果如何?”
我道:“各位領導,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坐牢也好,槍斃也罷,但是既然做了這一行我就要對自己良心負責,這裡出了這個事情,我不相信是毫無來由的,其中一定有更深的原因,如果我為了避免自己的責任,而不負責任的了結這次案件那麼我就等於是拿這裡老百姓性命安危來交換,但是我想請問幾位如果這裡真的發生了異常狀況,那我就是罪人,這點難道你們真的想不到?”
領導微微點頭,也不知道是習慣動作還是贊同我的說法,道:“小楊啊,看來你對我有點誤解,你認為我是在拿當地人的性命當兒戲,這可是小瞧我了。”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希望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領導道:“並不是只你有良心,我也有,如果你覺得我要求結案純粹是一個自私的行為,那也可以,我們可以共同做一次實地調查,如果確實沒有錄到你所說的那個聲音又該怎麼辦?”
“那我立刻同意結案。”我毫不猶豫道。
“好,一言為定。”
中午大家也沒吃飯,帶著一批專業的錄音裝置去了桃林,我們從裡到外的轉了一圈,然後回來播發錄音,從頭至尾沒有任何異常。
我頓時就懵了,領導道:“怎麼樣,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
我想了想道:“有可能是剛剛他不在,我們應該多試幾天。”
宋科長道:“小楊,你這是什麼意思,是男人說話就要算話。”
我道:“沒有不算話,但是完全有可能象我說的那樣,萬一那人之後又來了怎麼辦?”
宋科長面色一變似乎就要發作,領導攔住他的話頭道:“這孩子也是負責任的態度,我支援你,那麼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咱們總要有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