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0部分

事情。

吃過飯後他去了隔壁一棟改造成棋牌室的民居耍錢,我也是曾經的“賭術高手”,不過被廖叔訓斥之後已經有好些年沒在賭錢了,如今一看到曾經的“老友”,忍不住暗中手癢,自我安慰道:這是為了“破案需要”。

“想明白這點”我毫不猶豫掏出錢上了一桌牌九局。

有賭癮的人戒賭後若是復賭和有毒癮的復吸結果差不多,那就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在賭桌上我立刻陷入“忘我之境”,耍了個昏天黑地,但是場子裡的莊家實在牛逼,過不了幾手牌就會來個大殺四方,很快我放上桌子的五千塊錢就輸了個乾乾淨淨。

畢竟是吃過虧的人,我懷疑這孫子肯定耍老千了,於是暗中觀察他表情和頭髮的變化。

我沒廖叔的本領,啥都懂,從手法直接能看出對手是否出老千,我只能透過他神情細微的變化去感知這小子是否緊張,從理論而言無事卻緊張的人大多暗懷鬼胎。

奇怪的是莊家體徵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緊張狀態,顯得“淡定從容”,從這點看他沒有出千,因為再老的老手做這件事時心裡多少會有些緊張,即便他表情沒有破綻,髮質層的變化卻是不受身體控制的。

難道這是個運氣超好的人?

可是他的頭髮面相並沒有任何出彩處,和李彥紅那一腦袋的“三花聚頂”神氣根本沒得比,從頭到腳也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

或許只是暫時的運氣好,遲早我會翻本的。以這種典型的賭徒心理我又掏錢上了賭桌。

很快又是五千塊送給了莊家,輸了一萬塊錢出去,我心裡多少有些鬱悶,點了支菸又覺得尿意盎然,便穿過後門去後院的廁所“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