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縮起來。
這男人的世界現在變得很簡單,只要沒有痛苦的感覺他就會很安靜,只要加以強迫他就會接受。這種單一的反應模式讓莊維覺得很易於操縱,也可以肆意放縱。
把沾了冰淇淋的手指放到他嘴裡,他也就乖乖舔了;含著巧克力餵給他吃,他就會張開嘴,之後的深吻也變得順理成章。
莊維有些著迷於這種情色的遊戲,雖然只是單方面的。男人的渾然不覺和越發的遲鈍反而會讓這些行為變得格外性感,令人興奮不已。
對弱者施虐,這再正常不過。
什麼都不做,那才是過分考驗一個人的自制力和良知。
莊維這一天過得很刺激而淫靡。作為現實的性愛娃娃,男人比虛擬想象中的要美好很多,令人慾望高漲。
莊維輕而易舉地,就在他身上實現了自己有過的各種低階想象,親吻他,撫摸他,在床上縱情糾纏,強迫他做了很多事。
除了會帶來疼痛的插入,其它的幾乎都嘗試過了,這男人實在太容易擺佈,掙扎都是微弱的。
最美妙的是,外界發生的這一切都根本不會進到他的腦子裡去。就算莊維前一個小時剛把他按在桌子上欺凌過,他之後對著這玩弄過他的男人,也還是呆呆的,不懂得要逃跑。
莊維在滿足了最後一次之後,終於給縮成一團的男人穿上衣服。
這是妙不可言的一天。任寧遠太多慮了,這種生活怎麼會不好,莊維覺得他簡直要愛死這種為所欲為的體驗了,他甚至連後面幾天要怎麼玩都有了打算。
曲同秋應該也沒有異議,整個過程他沒什麼痛楚可言。而且漸漸的,他也會自我保護似的。只要莊維一親他,摸他大腿,他就立刻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說不定還縮在自己幻想出來的安逸世界裡睡著了,很安然。
他和他在一起,從來沒有比這時更和睦美滿過。
農曆新年已經近了,晚上外面陸陸續續有人放焰火,莊維把男人抱到陽臺上去,坐在同一張椅子裡看這火樹銀花。
「你喜歡嗎?」
男人沒有反應,還在茫然,嘴角有一點被弄出來的傷痕。
「很美吧,曲同秋。」
男人專心致志地,自己想自己的,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
「曲同秋。」
「……」
「曲同秋,我……」
男人終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