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需要自食其力,任寧遠甚至還幫過他,他這雙按摩不力的手又是長來做什麼的!
「任寧遠,不、不然我來……」這種事要毛遂自薦還是有些結巴,「你、你別嫌棄。」
任寧遠沒說話,也沒表情,算是默許了。曲同秋忙卷高袖子,跪在他腿間,盡職盡責地為他服務。
不知是太過誠惶誠恐的緣故,還是指頭功夫不夠火侯,總之他並沒有讓任寧遠很舒服。
原本就手痠,再套弄了一陣子更是掌握不了力道。任寧遠的性器已經在他手裡被撫弄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無法釋放,曲同秋雙手小心握著,戰戰兢兢的,明白是自己辦事不力,技巧欠佳,漸漸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尷尬地繼續了一會兒,聽見任寧遠低聲說:「算了。」
曲同秋急得出了一頭汗。難得為任寧遠做件事,結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他怕的就是任寧遠對他說「算了」,再也不指望他能幫得上忙。
見任寧遠伸手要拉過被子,曲同秋一時也顧不得了,忙趴下去,低頭張嘴含住。
腦子裡什麼想法也沒了,只是費勁地儘量含著,等有了喘氣的空間,就努力動著舌頭,要讓任寧遠有快感。
被頂到喉頭的滋味不好受,但聽得見任寧遠的喘息似乎急促起來。在他口手並用胡亂折騰的時候,頭髮被不重地揪住了。
「唔……」
任寧遠按住他的頭,又挺進了一些,噎得他呼吸困難,而後在他口腔裡動作。
這樣就用不著他的技巧了,只要嘴巴辛苦點承受就好。
任寧遠有些難耐地託著他的後腦勺,呼吸沉重,曲同秋很是緊張,一邊被弄得苦不堪言,幾近缺氧,一邊迷迷糊糊地覺得,難得失控的老大也一樣是充滿魅力。
任寧遠在他嘴裡達到頂點釋放的時候,他還在走神,來不及反應,咕咚了一聲就給吞下去了,轟地一下大腦空白,一時呆若木雞。
「還好嗎?」
曲同秋用力連咳幾下也沒能把任寧遠的種子們咳出來,茫然失措,抬頭去看頭頂上說話的男人,任寧遠額上也是溼的,出了一些汗,正垂下眼睛瞧著他。
這麼一對視,加上剛才嚥下去的東西,曲同秋又覺得頭腦發暈,口齒也不利索了。
「挺、挺好……」
任寧遠看了他一會兒,溫和地用拇指擦了他的嘴角。
「辛苦了。」
曲同秋搖搖晃晃去洗手漱口,洗完了還是恍惚。事後回想,自己剛才簡直就跟鬼上身一樣,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