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滿意,有頭腦,心思乾淨,再加上那種對需要他的人忠誠的姿態,除了長相和年齡其他一切都好。之間暗示寶寶留下他看來是對的。
“那……怎麼辦?”
“大人有小一點的錢嗎?”
“有,這裡的錢長什麼樣?”
“額……”見過錢但是形容不出來錢的模樣的白。
兩個小孩沉默了許久,然後心有靈犀的目光齊刷刷的對準了昏迷中的再不斬。
搜身!
“錢長這樣?”和戒尼挺像的。
“是的,只要十個這種的,就夠我們住的了。”
十分鐘以後……
“你說的十個銀色的硬幣住的就是這種。”
“大人,我們是小孩子,如果住太好的……”
“誰怕誰啊,我是強盜。”寶寶不滿了,他就算在流星街睡的也是席夢思公主床。這種小店,還漏風的。
“額……”白上上下下打量寶寶,然後低頭,不能讓大人看見自己不信任的目光。
【寶寶,去野外,搭帳篷吧。】
“好,聽庫的,去野外!”
“啊!等等啊,大人。”白立刻跟上,不過庫是誰?
剛剛他們周圍明明沒有別人,但是大人卻收到了旨意,難道……
回憶過往的對話,原來庫就是大人的父親,冥王陛下的名諱。
白一邊跟著寶寶,一邊用手裡的錢買點吃的(大人已經拿出兩件衣服來了,看起來包裡應該沒有吃的了。)一邊暗自記下冥王的名諱,等有空刻個長生牌位貢著。
“這個……”白僵硬的看著寶寶從那個小小的揹包裡面抽出了一個小的綠色帳篷,然後那個帳篷自己搭好,他們鑽進去,裡面的格局,兩室一廳,還有個大浴池。桌子上擺滿了色香味俱佳的食物。
“大人……”白哭喪著臉。
“怎麼了?難道你喜歡吃包子?”看見白還捏著包子不放的寶寶。
“不,大人,白無法在生活中幫到忙,但是白一定會讓自己變強的,我以後會保護大人,不讓大人再受委屈。(指因為怕被劫財,不能住好的旅館。)”其實白,你看看現在的條件就知道住旅館才是委屈,不過野外也有不安全的地方拉……比如……
“跟蹤狂?”
“嗯嗯。”白拼命的點頭,然後想起來似的鞠躬道歉。“對比起大人,我今天為了擺脫他所以才晚了。”
“額,不,沒什麼。白以後不用那麼客氣……你已經很努力了。”
“可是,我現在也就僅僅重複練習媽媽教的幾個忍術。”還有努力開發自己的血繼,“可是根本進步甚小。”
“忍術……”寶寶對忍術最大的印象就是穿著黑衣服滿房頂跳的傢伙,還有就是獵人考試那個多話的半藏……
可惜念在這個世界人不會用,至少以白的聰明,他冥想了一個月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這附近就沒有什麼忍者組織嗎?我們可以去綁架一個人回來教我們,或者是偷教科書回來?要不去參加什麼考試得到學習忍術許可證?”
“……”選擇性過濾自己聽不懂的話,然後開始畢恭畢敬的回答,“忍術都是掌握在各大忍者村裡面的,也有代代相傳的例如血繼之類的忍術,不過我們這樣的家族都是被追殺的,當然了,也有一些判忍逃忍組成的組織,不過我不建議大人接觸這樣的組織。”
“白,我沒那麼弱不禁風,也沒你想象得那麼脆弱,在流星街我什麼都見過殺人之類的沒什麼的。”
“不行,大人應該得到最好的,最安全的,最溫馨的童年,我們在打聽一下好了,聽說忍界大戰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挑一個比較和平的村子投靠。”水之國不用考慮了,身為當地人的白嚴重憤慨自己國家的治安。
【異世界的孩子思想真奇怪,我記得當年庫看到我不排斥這些,明明很高興的。】自己明明是在表示他能面對世界的黑暗啊。
【他和你是正好相反的典型,寶寶。】團大開口感慨,【有你這樣萬年不成熟的,也就有早熟的。他應該是把你當兒子來照顧了,真是標準的聖母系。】【兒子?他不是男人,不可能是我爸爸。】【我說的是聖“母”。】【那……他是我哪個爸爸的老婆?】
白看著又走神的寶寶,無奈的嘆口氣,走到旁邊的供桌上,對著一個青色的瓶子雙手合十默默禱告【全知全能的偉大的冥王陛下,仁慈仁愛的神子之父庫先生,請你保佑大人平安幸福。】白會有這個習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