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真正忠心的屬下不會用。這點御下之數耀司還是有的。
幫派糾紛?開玩笑,強大的武力保證,最優良的裝備後勤,萬無一失的防止叛變的生死符。耀司覺得雙龍會別說是從關東組這裡拿回以前的地盤並且統一日本了,連統一世界都不會有問題。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雖然時間還短,白他們給的幫助還沒看出大效果來,但是雙龍會的前景已經預訂了,在如此光輝的大道之前,以前把自己忙到累死的耀司突然發現……自己沒事情幹了。
看,現在就算是他想自己決斷一下帝國財團的事情,還有人在旁邊騷擾,並且暗示,他幹了也白乾,隨便看看就可以了,反正不會賠錢。
“你們……”
“耀司,你要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業,我們不反對,但是有這樣的助力不用不是浪費嗎?還是你在怪我們太過強勢?”
耀司複雜的看著白,然後搖頭,他們展現出來的勢力強大到讓他安心,就因為他們太過強大,足以毀滅整個世界的強大,才讓他明白他們對他真心相待不是別有所圖。
更何況,請用哈迪斯的神力,給雙龍會一大堆超現實的裝備,甚至是白化作神秘打手,瞬移與日本和美國之間幫他處理哪些雜碎。(瞬移是哈殿幫忙的,寶寶的那個任意門不牢靠)這一切突然插手都是在他第一次胃疼,白徹底檢查了他的身體之後。
這樣的無私的感情,他……
“你又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團長開始鄙視他了。
“不,只是想不到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對你是認真的。”白十分肯定的說,“除去寶寶的因素,我的感情你還懷疑嗎?你能因為櫻花樹下看了伊藤忍一眼,就護著他十幾年,我為什麼不能因為短短几天的相處就愛上你?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怎麼也比伊藤忍好上千百倍。”
“……”耀司沉默了,不是被白又一次的告白所震撼所打動,而是他終於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
“我這次來美國……是來找忍的。”找伊藤忍參加自己的找藉口拼湊出來的伊藤龍之介的生日宴會。
“咳咳咳……”白在咳嗽。
“終於想起來了啊。”團長在一旁煽風點火。“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想起來了。”
“還是不想起來的好。”寶寶對那個傳說中和白搶老婆和他搶爸爸的伊藤忍沒好感。
“可見你也不是那麼愛伊藤忍嘛。”
“不是的!”耀司驟然站起,急於辯解,但是他找不到半句藉口,雖然白他們給與自己太多的……驚嚇和驚喜,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個多月除去最初的無奈懊惱,這的確是他過的最開心的日子了。被人呵護,愛護,捧在手心,放在心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好到……他竟然忘記了去找忍……
白滿意的看著耀司的迷茫,再深情的感情也是需要維護的,痴情不變也需要相戀過才能繼續痴情,宮崎耀司對伊藤忍的感情,與其說是一見鍾情多年不悔,還不如說是小時候因為某件事情印象深刻,而造成的假象,讓他潛意識裡面“習慣”了為伊藤忍付出一切。
“你……對伊藤忍到底有什麼印象?”
“印象?”那個在櫻花樹下初見的桀驁不馴的少年,那份得知他的身世後心疼,在看到他的天份後就認定他是自己半身的執著……然後?然後就是無邊的羞辱,打罵,利用,欺騙,傷害。自己是等待,承受,求情,揹負,傷心……
是非善惡經不起對比,美好與厭惡經不起天平。埋在心底的回憶拉開來對比,不知何時那份飄落的櫻花帶來的好感早就蕩然無存,自己認定的那個深刻的記憶早已模糊不清。
從什麼時候開始……忍,我竟然記不住你的那唯一對我的友善。
團長向白投去一個恭喜的眼神,那份從來沒有被經營過,沒有被回應過的感情,在有了白這個安慰和替補後,終於肯被耀司正視,並且糾正了。
“喂……”
“耀司?”
“不要眉來眼去,我看得見。”
“你在吃醋?沒必要拉,我和庫洛洛不一樣,我不戀童。”
白,說得好。
“不,我的意思是,我記得我一個月前曾經讓靖彥去聯絡伊藤伯父和我父親問關於寶寶的事情……為什麼還沒有回應?”耀司學習白給了他們一個聖母笑,威脅的意味很明白,給我一個交代。
“這個我知道!”寶寶舉手,“寶寶為了把他們岔開廢了好大力氣。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