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委坦白地說:“我沒有證件,我需要出去。”
“對不起,您現在不能離開,政委同志。”哨兵彬彬有禮的回答。
高政委不得已又回到了房間。
鐵橋守備隊司令部。
卡圖科夫政委正和舍甫琴科他們召開緊急會議。
“為什麼日本人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最先提出疑惑的是最耐不住性子的費得連科。
舍甫琴科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我們的空軍已經炸燬了他們的電話線,目前他們還無法攻擊過來。”
“嗯,有道理。”卡圖科夫政委終於發話了,“我認為我們必須抓緊這段寶貴的時間,商榷一下防禦事宜。”
“我認為我們不能消極防禦,應該積極地進攻,奪取更多的村莊,佔領更有利的地形去阻擊敵人!”費得連科大尉越說越激動,揮起拳頭非常藐視地說。
“不行。”卡圖科夫政委堅決地拒絕了,“這樣不等於告訴日本人,我們已經攻佔了鐵橋,讓他們過來攻擊我們嗎?”
“日本人會從哪個方向過來?”
舍甫琴科提出了這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這下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卡圖科夫政委這才注意在剛開始的戰役設想中,他出現了一個紕漏:攻擊鐵橋的戰鬥也是
在日軍的大後方打響的,關東軍完全有可能從他們來的方向發動攻擊。
“對面,有中國軍隊的防禦。因此我認為我們應該主要防禦這面。”舍甫琴科這樣說。
這下可被費得連科大尉找到把柄了:“我們絕對不能過分相信友軍的戰鬥力。你必須知道,儘管他們作戰非常頑強,但是他們的武器實在太差了,根本不足以抵擋日軍機械化部隊的快速突擊。萬一日軍在某些地段衝破了他們的防禦,而我們又沒有做好準備,這樣的後果,你想過嗎?”
“我……”舍甫琴科本來不是這個意思,這下好了,被這個費得連科一攪,自己倒變成“輕率的人”了。
坐在旁邊的利亞貝舍夫一言不發,如果不是他坐在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恐怕所有人都會把他忘了的。
卡圖科夫政委這也是才想到身旁還有個利亞貝舍夫:讓他幹什麼呢?對了!“利亞貝舍夫同志,考慮到你和亞歷山大的感情,我們需要你防禦守備隊司令部這一塊的地帶,你有信心嗎?”
“我絕對不允許,法西斯侵略者,玷汙亞歷山大的靈魂。”利亞貝舍夫一字一句,堅決地說。
“很好。下面就是幫我找友軍的政委談一下我們的共同行動了。”
“好的。”
關東軍最高司令部。
由於蘇聯紅軍坦克機械化兵團的快速推進,使得關東軍“後退決戰”的作戰思想變成了畫餅,部隊確實在後退,不過對方進攻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就沒有時間組建新的防線。
關東軍現任司令官山田乙三大將非常的苦惱。不過現在倒是有一個機會:部隊全部收縮,然後把唯一的鐵橋炸斷,破壞掉鐵路。俄國人再怎麼樣也起碼得三五天才能過得來(事實上紅軍的工兵作業能力只用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完成這項簡單的架橋任務),而且他還可以適時地進行反擊。
這時,參謀長秦彥三郎中將面色驚恐地快步走進來:“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山田大將的心頓時“咚”地一下落入了地獄,但是他表面還是儘量裝得很平靜:“慌什麼,又發生了什麼事?”
“鐵,鐵橋!”
“什麼鐵橋,快說!”山田大將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鐵橋如果失守了的話後果是極其慘重的。
但是參謀長比他更急:“我們已經失去同鐵橋的聯絡了!”
“什麼?!”關東軍司令山田大將如同被晴天霹靂劈了一般,癱倒在座位上,久久無法起來。
日本關東軍第三方面軍第一零八師團。
師團長島崎少將已經很久沒有接到作戰命令了。他的部隊一直遭到蘇聯紅軍坦克部隊的猛烈攻擊,加上該死的俄國人的轟炸機不斷地轟炸公路和橋樑,他的補給也基本上被卡斷,因此他有幸成為第一批撤退的部隊。
“鈴~”沉悶了十幾天的電話終於有了響聲。
“喂,我是島崎。嗯,嗯,嗨!一定不辜負天皇的厚望。嗯,嗨!”島崎“喀”地把電話掛了。但是遲遲沒有把手鬆開。
參謀長興奮地從門外走來:這幾天他們終於要到後方去,不用和那些該死的俄國人死纏了。不過看到島崎少將凝重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