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失沼澤,因其人跡罕至,如今早已成為了妖獸的樂園。
往日鴻鳴書院新生試煉的時候,倒是經常選在迷失沼澤的外圍,讓學生們獵殺一些低等妖獸,以作為對他們的磨礪。
可是卻絕對沒有哪位書院的院士,敢讓學生進入迷失沼澤深處的,想必便連他們自己,也對其內毒瘴毒蟲、各類妖獸,以及腳下難以分辨的沼澤區域無比忌憚。
然而此時,在那迷失沼澤的深處,卻有一人疾步而行,哪怕是《文以載道》的釋出,也未能讓其停下腳步。
這人頭戴一頂無比寬厚的斗笠,腰間挎著一柄其貌不揚的佩劍,身外三丈之內,無毒氣能侵,無毒蟲敢犯,便連那些往日作威作福的妖獸們,也老早地四散而逃了,這一幕要是被他人看到,不曉得會被驚掉多少下巴。
他的神色一直都極為專注而肅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唯有於空中三次響起同一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嘴角,才會輕輕揚起一絲微笑。
“若是跟我習劍,似乎也有些可惜了。”
感嘆一聲,沼澤水面之上再度盪開層層漣漪,風行而過,其間又哪裡還有半縷人影?
若是順南之下,一直到南方最南,會看到一片無邊無際的荒漠,黃沙漫天風揚,遮天蔽日,這裡常年高溫,寸草難生,但讓人無法想象的是,在這片荒漠當中,卻有一道大河穿流而過,看不到源頭,也看不到盡頭。
這條河,叫做大漠河,與人族那邊的大河,只有一字之差。
河道兩旁,仍舊是沙塵蓋地,既沒有將河水侵蝕沙化,也沒有反過來被水源改造成生機勃勃的綠洲。
此時於河邊,正有一老一少兩人並排而坐,老者手執一把魚竿似在垂釣,而少年則捧著一卷經書,看不清上面寫了些什麼。
適才空中的雷鳴聖音緩緩散去,少年終於合上了手中的經書,而老者也將魚竿輕輕壓低了些。
“這件事,你先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