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看透了,紅剪子,亂腳印,這是這個村子的標配,估計我再看幾家也是這德行,我朝著前方看去,這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有幾排呢,多串串門,我所在的位置是村頭,從村頭到村尾還有很長一段路,我記得路中間還有一個小廣場來著,這地方還有很多可以探索的地方啊。
連續進了幾家門,走了幾戶人家,也沒人,也沒發現什麼新的東西,紅剪子,亂腳印,就這兩樣,我一邊串門,一邊就向村子中央前進,那個大廣場應該是人們經常聚集的地方,總會有點新的線索,而且一般村子裡的大廣場都配有一個廣播員值班的地方,那裡才是關鍵。
人*動量都在那裡,說不定那些亂腳印,紅剪子的問題都在哪裡出現呢,要是有個公告牌什麼的就更好了,能看出來的資訊更多。
沒一會兒,我來到了這個村子的大廣場,第一眼我就愣住了。
很多人,足以佔據整個大廣場的人,目測是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了這個地方,無論男女老少(大部分還是老人,老人居多),他們都站在固定的位置,排列的十分整齊,整個佇列和軍隊的排列也差不多了,很難想象一個村子裡的人們居然能擺出這麼規整的姿勢,看著十足的詭異,我站在遠處沒敢靠近他們,這幫人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下雪的天站在大廣場上,站得為什麼這麼整齊,他們為什麼不說話?
這幫人……死了嗎?
腦海裡浮現出這個可怕的想法,我不想接受這個想法,可是我從這個村子一路走過來,也看到不少不能說的東西了,這村子有詭異,這是不爭的事實,說不定這幫人真的死了,而且……
想起電影裡的恐怖場景,一般這個時候我要是過去,這幫人就變成喪屍咬我了,我一旦被咬到,傷口就會腐爛,慢慢的,腐爛遍及全身,自己也變成行屍走肉,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等待某種事物的指引。
這幫人就是等待指引的殭屍啊。
我嚥了口唾沫,看看四周,沒什麼可以用的東西,難得能找到個物件,還是一塊板磚,不用白不用,我拿在手裡,看著這幫人的背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不管怎麼說,猜想終歸是猜想,得有個根據,也得有個實踐的過程,不然怎麼確定對方的情況是不是正是自己所想的呢。
這塊板磚就是證明之一,我打算把板磚扔到我前面的那個老爺子身上,雖然看起來很不尊敬老爺子,但我只是試探,不會用多大的力氣,這幫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每個看似不相關的線索裡面其實都有一定的邏輯關係,紅剪子,亂腳印,人隊,這些一定存在著相互聯絡的情況,我得想辦法破解開這個情況。
我先把板磚砸碎了,碎成四五個小塊,然後退得稍微遠點,免得對方萬一真的是殭屍,跑的還比我快,我就栽在他們手裡了。
四小塊磚頭在手,我第一塊就扔在老爺子的後腦勺上,力氣不大,但是能讓對方一個激靈,然而對方連個聲音都沒有露出來,只是身子被砸一下後向前微微頃了一下,然後,那人又恢復了平靜,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動靜,按理說兩側的人也該知道這種情況,可他們沒有動,老爺子也沒有動,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幫人並沒有受到影響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再試試?
我又一次把磚頭扔向那個老頭的後腦勺,這一次老頭子也是意料之中的沒有多大的動靜,我著急了,這幫人怎麼都沒個反饋的,真死了?
最後一塊,我把力氣用的大了點,我不針對這個老爺子,而是針對他旁邊的那個老奶奶,這次的力氣,我用了七成的力氣,磚塊甩出去的一瞬間,我拔腿就跑,跑了十幾米,我聽到一個大聲的叫喚:
“哪個狗孃養的,不要臉的用石頭子扔我,給你臉了?活膩味了嗎?啊?光天化日下辦這檔子事,當我好欺負嗎?誰要是再給我搗亂,我上她家罵大街去,狗孃養的……”
嗓門賊大,話說的很毒,我卻看到了希望,之前我就猜,這幫人真要是殭屍,那他們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生動呢?就是活人那種特有的靈氣,這幫人果然不是死人啊。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這幫人不是死人就行。
不知道道個歉能不能行啊。
看這個老太太生了這麼大的氣,我有點慚愧,我知道我這個試探方式實在極端,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出此下策,我想彌補這個失禮的行為,看來這次需要很多的時間來艾瑪啊。
老太太依舊在罵,但是她的身體依舊挺直,肩膀沒有放鬆,我要是聾子,根本無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