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紋一旦跟了人,就跟有了寄生體一樣,如果強行剝離他們或者個體自願離開,到時候會導致被寄生的人會死亡,而且若是強迫性的剝離更加加快他(她)的死亡,最後因為心臟破碎,十死無生的結果。
這也就是為什麼檮杌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我沒什麼不帶著胡靜去找陰神派掌門的緣故,以他們陰神派來說,就算死一個胡靜,那也是她的榮幸,因為她幫他們得到了四角牛的獸紋。
只是我沒想到這事情,最後還是發生了,以胡靜現在告訴我的意思,恐怕已經發生了,四腳獸離開她的身體,所以她的身上獸紋的氣味不是很濃烈。
至於槐心為什麼種在她的心上,我由不得低下頭,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什麼話插進去,難道我還要強行把槐心給殺死嗎?我做不到,胡靜是我的喜歡的人,比起讓她沒有生機的躺在地裡,那還不如讓她永久的陪伴我!
“馬廷你很為難吧?”
胡靜望著我,眼神很平靜,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似的,卻讓我不由得握緊拳頭。
想著我忽然鬆口氣,對她笑了下:“胡靜,不管後果怎麼樣…那算得了什麼!起碼你好好的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胡靜聽了表情有點愣,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不過最後她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我看得出來,這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給我故意裝出來的,這讓我故作的挑眉,朝著她吹了個口哨。
惹得她有點害羞的側開了頭,調皮的笑著。
等我走出她房間的時候,心情像是釋放了所有的壓力,整個人不自覺的輕鬆下來,槐心算什麼,只要它不受傷胡靜,一切都好說!
不過幾天后,在胡靜養好了身體,我便和她一起對著老大爺道謝,打算離開彌霧城,目前師傅他們被黑狏帶走,可以說是安全的,現在的我,只要和他們會和就行了!
不過腦海裡還是浮現了雯虞的身影,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被仕女控制了,她明明可以殺鬼帝,可以殺掉宗師的*,為什麼最後會倒在仕女的身上,難道是仕女做了什麼?
正當我深思時,我忽然被人搖了下,抬起頭就看到胡靜擔憂的眼神,她看著我抱怨道:“在想什麼呢?叫你好幾次了,都沒有理我,是不是在想其他的女人?”
胡靜忽然眼睛一轉,立馬咄咄逼人的用手指指著我,嘟著嘴巴的不滿瞪著我,這讓我摸著鼻子,衝著她乾笑幾聲,連忙拉著她的手,牽在手裡。
這和女人在一起,還真不可以想其他人,她們的直覺太敏銳了!
可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仕女和我坐在槐樹下,她說讓我和胡靜在一起的話,恐怕那個時候她還是雯虞吧!
我們出了彌霧城後,我嘗試著召喚黑狏出來,可是每一次好像被阻斷了一樣,都在最後關頭消失了。
可是我們坐著明叔的車,搖搖晃晃的回到火車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
我想不到他還活著,只不過他的樣子有點奇怪,如果之前的他如同一個成功人士的話,現在的他卻是成為了陰霾裡的怨恨者,他四周的氣氛太過濃烈了,導致我第一眼就看到他。
所以我才拉住了要下車的胡靜,側身躲在三輪車的遮掩佈下,望著人群裡正在等火車的*,此刻的他一身黑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單單就是站在人群裡,就有不少的女孩子太偷瞄他,紅著臉議論什麼。
不過她們好像沒有看到*陰沉的臉色,那滿滿的不耐煩,我想如果我被這樣包圍著,我也會很不爽,就算開頭有一點爽歪歪的感覺。
忽然從我身旁冒出頭的胡靜,眼睛冒著粉紅色愛心的驚呼道:“哦?那個人是誰?好帥哦!明星嗎?”
我瞥了她一眼,將她拽會座位上,這個女人動不動什麼叫做矜持,現在我還在這裡,竟敢面對一個成年男人這樣子了,要是我不在恐怕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唉,他看過來的!”我還在教育胡靜,可是她下一秒就激動的喊到,這讓我愣了下,眉頭緊皺,現在面對*……恐怕我不是他的對手!那麼只有……
“明叔快開車,先離開這裡再說!”
思考了下,我衝著明叔快速的喊到,明叔像是早就知道一樣,快速的開車,我們就離開了原地,我回過頭看過去時,就發現*站在原地,嘴角勾起,帶著邪氣的笑容。
那是勢在必得的意思!
一路上我坐在車裡,心裡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這個*那麼厲害,一定還會存在什麼東西,想著我讓明叔停車,拉著胡靜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