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從這裡出去,並沒有惡意。”
白衣衍狐給我們解釋著,只是我無法相信它所說的,畢竟不是我親手召喚出來的,我沒辦法把握好它說的是真是假。
而且,我們來到這裡,也是因為它的引導,還差點弄死我,真不知道它安的什麼心。
“我無法相信你說的,如果你真的想出去,早就出去了,怎麼會還待在這裡。”
橫海之底也不是很難下來,要上去也很簡單,只是我們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出去的路而已。
“我知道我說的沒辦法讓你們相信,但是我可以跟你訂立契約,這樣你可以相信我了吧。”白衣衍狐見我沒答應它,隨即提出契約的事情。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它居然會提出訂立契約,當我是小白呢啊,契約這東西能隨便訂的嗎。
那可是兩方有利有弊的,從我修行以來還從來沒聽過哪個人敢輕易跟異獸什麼的訂契約的,這白衣衍狐還真敢說。
老實說,我不是沒想過和其它異獸訂契約,只是師叔嚴重警告過我,最好不要這樣,否則後果自負。
所以我對於這事很是芥蒂,師叔從來不會騙我,特別是這樣重要的事情,我相信師叔說的,所以我想也不想就拒絕白衣衍狐。
它能夠以人類的形態出現在我們面前,就說明它比起黑狏來說要厲害的多,而且它沒有經歷過人世間的種種,我也擔心它會因為這樣產生異變,那樣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只是白衣衍狐並沒有因為我拒絕它而放棄,反而是用要挾的語氣對我說:“你可以不答應我,但是你們也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就一定走不出去一樣,不過我們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這樣,迷失在這個地方,還有衍狐在這裡阻擋我們的去路。
單單靠我們,可能真的沒辦法走出這迷宮,如果不跟衍狐合作,我們就趕不及帶橫公魚回去了。
一時之間,我有些為難了,不知道要怎麼決定才好,隨即看向另一個我,然後問他要怎麼辦才好。
契約的事他並不清楚,因為那是在我們分魂之前我聽師叔說起的,所以他的意思就是,不管由什麼樣的後果都無所謂,把橫公魚帶出去要緊。
我覺得話是這麼說,可是要是以後真的發生什麼事情,那怎麼辦,最後還不是我們負責這事情。
我並不是怕麻煩,主要是擔心發生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情。
另一個我聽我這樣說也陷入了沉默,我所說的,都是為以後考慮,以前我就是不考慮後果,所以才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要不是師叔他們給我收拾爛攤子,我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
另一個我覺得我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目前的情況由不得我們選擇,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為妙。
當然,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隨即我告訴白衣衍狐:“要我答應帶你出去可以,但是我要你在今後的三年內跟在我身邊,如果你能答應,我們可以不訂契約。”
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折中的方法了,對於衍狐這樣的異獸來說,約定比之契約更有用,對於黑狏它們來說契約就是個枷鎖,只會成為它們的束縛,可能會因為這樣產生不必要的變化,這樣可是會變成邪獸的。
白衣衍狐聽我這麼說,它只是猶豫了一小下,就表示答應這事了,看樣子,它很急著去外面的世界嘛,正好可以利用下它。
就這樣,我跟我自己的分魂和白衣衍狐達成共識,它將帶領我們離開這個地方。
只是它沒有告訴我,它為什麼不能自己離開這個地方,我也沒有問,出不去就是出不去,問這麼多也沒意義。
只是老道長他們幾個對於眼前出現的白衣人有些好奇,因為我們就是看見他才跟著走到這條路上的。
我並沒有告訴老道長他們白衣人的身份,免得他們擔心。
另外,白衣人和我達成共識這事,可是把橫公魚氣壞了,在我身上到處亂晃,氣的嘴角的兩根白鬚都飄了起來,然後說道:“你個小東西,敢背叛我,等著,哪天我自由了就要你好看。”
我就知道橫公魚一直在我們背後使壞,說什麼是在試探我的實力,狗屁!
別以為我不知道,趙師兄的死,跟這橫公魚肯定也有關係,所以對於橫公魚現在的反應,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他肯定知道我們找它是為了什麼,所以從我們進來開始所遇到的一系列危險,多多少少都跟橫公魚的有關,直到我去找到它時,它居然主動的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