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同角度拍攝的各個分鏡頭在螢幕上同時出現了,而且被夏雪全部暫停了下來。這時,我和師姐也馬上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每一個鏡頭裡都有這個老頭兒。
也就是說,他是跟小紅小金始終走在同一條線路上。
而且他一直是走在前邊的,也是恰巧拐進了那條小衚衕裡。
唯一不同的是,在衚衕另一頭的攝像頭裡出現了他的影像,他依舊拎著那個碩大的蛇皮袋,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
“你是說,是他把小紅小金抓走了?”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現在也只能說他有很大的嫌疑!至少他會是目擊者,因為他和小紅小金走進衚衕裡的時間前後不差三分鐘,這三分鐘時間裡,他們三個同時都在衚衕裡,如果真出現了什麼事情,這個老頭肯定會知道。只是……小紅和小金這兩個大活人,平白的就消失在了這裡,無論生死,蹤影不見,就是這條讓人有點兒想不明白。”
師姐瞪大著眼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到底還是什麼也沒說。
夏雪又思考了一會兒,也是沒有什麼新的想法,只好先回去了。說再透過其他途徑好好查查。
師姐卻叮囑她最好把這老頭兒的詳細資料查證好,給我們傳過來一份。
夏雪滿口答應著走了。
送走了夏雪,師姐就拉著我說道:“其實不用查了,肯定就是這個老頭乾的!”
我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
師姐道:“小紅和小金雖然化了人形,可她們畢竟是靈獸啊,還是隨時能化做原型的。你們看那老頭兒的蛇皮袋子,裝人肯定裝不下,但是要裝一隻狐狸和金獾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經這一提醒,我立刻醒悟了,我們都有點先入為主了,情急之下都是奔著找人去的,竟忘了她們倆的本體了。
如此一對照,這老頭兒果然大為可疑。
可問題是,這老頭用了什麼方法讓小紅小金主動的跟著他,他又是用的什麼方法讓她們倆乖乖的化成原型裝到袋子裡去的呢?
“這就是那老頭兒的本事了!”師姐說道:“世間這麼多門派,都有些秘術法門,說不定這老頭就有這樣的本事,你沒看見小紅和小金離開我之後的神情一直有些不正常麼?這老頭兒還是一直走在他們倆前邊,那肯定是他手裡有什麼東西能引誘著她們毫無意識的跟著他走。”
“嗯。”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師姐分析的很有道理。
對於她當面不和夏雪說的緣故,我沒問也猜出來了。雖然夏雪跟我們一起經過了不少離奇的事兒,但是她畢竟是個警察,跟我們也不是同派中人,牽扯到靈獸隱秘之類的事,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太詳細。看來女人的心的確是很細的。
既然如此,其他的線索暫時也不用找了。只能等夏雪把那老頭兒的資料傳過來再做計議了。
趁這個空擋時間,師姐陪我去了次醫院的面板科,好好檢查下我額頭上的那塊紅色的印記是怎麼回事兒。
那個老醫生又是檢視,又是透過儀器的檢查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確切的症狀來,反正就給我開了幾副藥,讓我回去先吃吃看。
從醫院剛回來,夏雪的電話就到了。說她回到局裡之後,透過抽調大量的鏡頭和相關部門的配合,終於把那個老頭兒的底細摸清了。
我讓她把資料傳真過來。
不一會兒,師姐就拿著資料夾走上來。展現在我面前、。
這老頭兒叫胡安福,是個東北人,今年六十五歲。
身份是農民,三天前來到這個城市的,就在兩天前,也就是小紅小金失蹤的那天下午離開的。
按照他買票的記錄,終點站是長白山。
其他的資料就完全沒有了,要想再瞭解什麼,恐怕就得追到當地去了。
我全部看完之後,師姐問我:“你怎麼看?”
“還看什麼?肯定要追過去啊。這很明顯的就是他了,她們倆失蹤之後,他馬上就離開了。是他作案的嫌疑非常大,就是不知道他要抓小紅小金幹什麼。更不知道他是什麼底細。”
師姐思索了下說:“我覺得他是有備而來的,來這個城市三天就盯住了她們倆,而且一旦得手馬上就走,肯定是來之前就好做了充足的準備的。”
“的確是。不過就算再有什麼危險,我們也不能置之不理,小紅和小金雖是靈獸不假,可我們都是好朋友了,不能眼看著被劫走坐視不管。無論那老頭兒是誰,又究竟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