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家“大管家”,想必日子就要輕省很多。他一面這樣想著,大車停在了東關街街口,車裡面阿康的聲音說:“六爺,我們到了。”
壽老六與傅春兒等二人作別,傅春兒笑笑說:“六爺,我們約好的,每旬我會去一次莊上,如是六爺有事情找我,就遣人遞信給我就好。”說著她微微一笑。道:“我今日在莊上說的。想必六爺都聽了。今年一定是壽家的大年。有什麼會比把一大家子的生意都做好更重要的呢?”
“……”壽老六如夢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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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很快過完了,二月二的時候,劉行商沒有親至廣陵,卻是遣人帶了他的印信過來。奉上五百兩定金,約定三月初三日,過來取兩千兩銀子的貨,指定要頭油和鴨蛋粉。不過傅陽還是打算將棒香與線香做出一千件來,給劉行商的船捎上,打算在市場上試試水。
而傅家的作坊,則不像戴家那樣高調,而是悄沒聲息地在傅老實與傅陽的主持之下開了工。姚十力的傷基本好了,傅家一下子多了個作坊裡幹活的主力。
只是姚十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