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想不到這小姑娘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我是想,這筆錢不算是借給壽家的,而算是買下壽家田莊春夏兩季所有的出產!”傅春兒微笑著說。
“什麼?”壽老六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可從沒做過這樣的生意。
傅陽坐在她身旁,雖然他已經聽傅春兒說過一次,可是此刻聽來,還是心驚膽戰的。
“如果真遇上什麼天災,這田莊最後的損失沒到我付的款子,自然是我吃虧,風險在我;但是如果這田莊生意做得好,超過了付款的那個數字,收益也在我。”傅春兒穩穩地道。
“小姑娘,你是在跟自己賭……”壽老六大聲說。
“是,我是在跟自己賭,我在賭這田莊的生意蒸蒸日上,在賭今年冬月裡風調雨順,沒有凍月,在賭明年春夏兩季,廣陵城裡花木旺銷,當然,我也還在賭,賭壽家是個誠實守信的生意人家,也有魄力與我做這筆生意。”傅春兒露出甜美的微笑,可是壽老六卻深深覺得此女太過不簡單,三言兩語之際,將他原來的計劃就全打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