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外邦又意欲來犯,真真是四面楚歌啊!
天朝四十五年,皇帝最寵愛的妃子瑤妃也就是端鐔的生母,因為生前太得寵而死於嬪妃爭寵的悲劇,皇上十分心痛內疚所以不顧文武百官的反對廢了端陌而改立端鐔為太子,可是端陌的生母蒡妃卻主動請纓要求照顧端鐔,蒡妃也就是今天的太后,皇上一來想在端鐔身上補償瑤妃但又害怕他會像他母妃一樣死於萬千寵愛,為了能讓端鐔以後能順利的接替皇位,表面上對他不管不問但暗地裡卻為他準備好了一切,甚至為讓他享受獨一無二的關懷而想要殺死端陌,這樣也可以防止將來的皇位之爭,蒡妃以命護子而且畢竟是皇上的親骨肉;血濃於水啊!最後以放逐封地儲存了端陌的性命,從此母子分離直到端鐔登基以後。
而稜山的另一邊則有兩個外邦小國,以稜山斷崖下的鵝蛋型山谷南北相隔,距離天朝國的封地‘制’最為臨近,而封地‘制’的主人正是當今端王爺端陌,對於小國來說,所謂的天災人禍不過是因為天災才導致的人禍,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百姓樂得其所,試問誰還想製造紛爭?
連年災患導致天朝國國庫逐漸空虛,又加上新皇帝登基改革異質為充盈國庫增加賦稅,試想天朝國有災患難道外邦國家就沒有嗎?賦稅的加重對他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反抗的情緒在無聲的醞釀,愈來愈多的外邦人士進入皇城附近到處製造事端,擾亂秩序。
而聚賢軒則好像無意插手,‘苦’‘集’‘滅’‘道’四門門主似乎受到了命令都於前幾日陸續回到聚賢軒,定期的招賢比試也取消了,一時間聚賢軒上下都收緊了鋒芒,一幅山雨欲來的綢繆架勢。
而星劍門不過是聚集了一些劍客武夫,平日以武會友也都相安無事,可近日卻接連發生同門自殘的事件,引得‘鼎’字門的上乘劍客不得不出手製止,要說為了什麼武功秘籍?不需要,因為有能力進星劍門那麼星劍門裡所有的秘籍都是共享的,沒人知道他們以死相搏到底是為了什麼?
—————————
皇城城門已開,所有兵將百姓都靜聲跪下,此時從城門口緩緩駛來一輛金黃的馬車,前後以金銀雙甲護衛隨行,御統軍馭馬開道,重樂以震聲威,跪地者齊呼萬歲,此一行隊伍緩緩的嚮明壇開進。
了無人跡的道路上一輛金黃幔布的馬車,此時馬車內的人輕咳了一聲,後面一護衛立馬向前趕到馬車旁邊,只見那護衛駕馭著高頭黑驪馬,身著金色護甲道:“皇上,天黑之前必將趕到!”隔著幔紗看不清馬車內的人,只聽他道:“恩!交代你的事都辦妥了吧?”“回皇上都已辦妥了,而且據報他們少數人已經按耐不住開始內鬥了。”那護衛恭敬的答道。
“做得好!那現下就只剩最後一件事了!”馬車內的人讚賞道,輕呼了一口氣隨即看向外面面露疑慮的隨行護衛問道:“咲阩,你是不是有什麼疑問,想問什麼就問吧!”
“屬下不敢,只是害怕那神秘人另有所圖啊!”護衛向著馬車內恭敬道。
“茶淨心清,絕世塵泥!”半響馬車內的人低吟著,過兒又繼續道:“雖然不知這個神秘人是誰?但是這句話倒是幫了大忙!哼~絕世塵泥……咲阩,你知道他想說什麼嗎?”
“屬下愚鈍實在不知其中禪機,難道跟您去明壇的決定有關?”那被喚作咲阩的護衛低聲道。
“現下天下一片混亂,但都在暗處還未明晰,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端陌要造反,都以為我會在正式登基之前制他的罪,可我偏偏當做不知道!聚賢軒要集聚勢力我偏偏不管!我知道他們要搶什麼,不就是一張兵符嗎?既然他們都對我的江山感興趣那就要好好爭一爭了!”馬車裡的人頓了頓看著幔紗外的人繼續道:“這樣渾濁的世間一杯清茶又豈能淨化,那麼就讓它更渾濁些吧!我們就等著渾水摸魚……而我就藉著明壇做個絕世之人吧!我要他們都從暗處走出來!”
“皇上高明!屬下佩服!”
“皇上?等等吧,等拿到《皇極密錄》就是真正的皇上了!”說話間馬車內的人不由的笑起來。
“是!只是……。”幔紗外的人慾言又止。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馬車內的人輕輕上揚了嘴角道:“你擔心端陌真的造反而我卻遠在千里?”
“是,屬下擔心他與篣太后會趁此時拉攏朝中大臣奪取兵權。”護衛蹙眉,面色憂慮道。
“霍咲阩,你果真不負器重時刻為我分憂啊!不過,不用擔心,他們得有這個能力才行啊!”說罷馬車內的人冷哼了一聲,低沉而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