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就憑他也能請動老朽?”
“更何況,這東郭解元命運不濟,卻是意外喪亡,哈哈……此等不屑士子,死又有何可惜?”
唐雨暗暗皺眉,羋越貶低東郭南,卻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見識過羋越的手段,唐雨對此人的心機已經頗為忌憚。
可是此時堂上這麼多人。他如何能出言?
他唯有扭頭看向蘇雨樵,道:“蘇師,你本是我之師,現在回頭拜我為師卻是大大的不妥。說到棋道。你既然已經拜在羋師這等大師的門下,你有何須這般緣木求魚?”
蘇雨樵臉色微微發白,看其神色比往日憔悴了不少,似是在羋越門下,過得並不順利。
被唐雨當面詢問。蘇雨樵站起身來,慢慢的低頭下去,內心的感受卻已然是複雜之極。
曾經她是武陵第一才子,那時的她是何等自信,何等傲然?
然而今天,她卻不得不低下頭,去拜唐雨為師,其中的感受,又哪裡能用言語表達。
不過終究,她還是拜倒。向唐雨行弟子之禮,道:“唐夫子,弟子甘願拜你為師,從此跟隨你學棋道……”
“行拜師禮!”
陶益在一旁吆喝道。
蘇雨樵便當即按照聖人學派的規矩,行三拜九叩大禮。
然後奉拜師酒,給蘇雨樵親手端過一杯酒,唐雨卻不伸手,道:“蘇先知,你可真心意已決?”
蘇雨樵抬起頭來,認真的點頭。
唐雨這才將酒接過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傲然坐在座椅之上,道:“我既喝了你的酒,自然就是你的師尊。從明日起。你無需再去舞衣巷,自然也就脫離了其他門派,你要記住,現在你便是丹丘一門的棋道弟子……”
“啊……”
蘇雨樵倏然抬頭,驚呼一聲,周圍的人也齊齊的傻了。一個個面面相覷。
唐雨這一語說出來,等於是讓蘇雨樵脫離了羋越門下,真正成為了他的弟子。
這不是荒唐嗎?
孟夫子微微皺眉,當即就要起身,卻被曹清扯著了衣袖,站不起身來。
“咳,咳!”羋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面上一紅一青,甚為尷尬,良久,他道:“那個……先覺啊……”
唐雨連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衝羋越拱手,道:“羋師,您但說無妨?是否弟子做得有不妥之處?”
“呃……”
羋越當即啞口無言,一肚子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這哪裡是他的意思?他怎麼可能讓蘇雨樵脫離自己門下?
可是唐雨這番話,讓他無可辯駁,按照聖人門派的規矩,本就是如此。
你既然拜了新的師尊,那以前的師尊自然是出了師門了,要不然豈能一個弟子同時侍奉幾個師傅?
一旁的丁儒道:“先覺,這萬萬不妥吧!羋師大度,讓先知拜你為師,你何故要先知脫離羋師門下?這豈不……”
唐雨皺皺眉頭,一拍腦袋,道:“哦,那敢情是我想錯了,那倒也無妨,就當剛才這杯酒我並未喝。今日拜師之事也權當是戲謔之言,我本意已經早言明,此事終究還是大大的不妥,哎……
我也是限於師門的規矩,卻也是有些墨守成規了……”
唐雨說完,當即拜倒,道:“眾位大人,先覺在此向各位大人賠罪了……”
“這……這如何能行?”孟哲勃然道,他怒指唐雨:“拜師之事,此乃關乎聖人大道的嚴肅之舉,既然拜師,哪裡說是戲謔便是戲謔?連拜師酒都飲了,那不是變成了兒戲?
如此事傳出去,先知該如何立足在聖人門下?”
唐雨一臉的迷惑,無奈,弱弱的道:“那……那如何是好?哎……”
一聲長嘆,真是憂在臉上,卻是樂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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