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作。
更不可思議的是,其竟然憑藉一首半闕詩就得到了武陵中學孟大夫子和知府大人還有眾多大人的一直認同,被定為了這次詩會的頭詩。
這等才華,簡直近於妖,區區不入流的澧水中學士子,又有什麼資格挑戰唐公子?
一眾士子啞口了,偏院之中如羅家羅立群,武家武修文等,更是一個個臉色暗青,渾身僵硬,腦袋像灌了鉛一般,似有千斤之重,更是難以抬起頭來。
“李公子,謝公子,唐賢侄剛才的確來了偏院。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他身體羸弱,已經先行去歇息了……二位公子你們看……”
李子安本站在魏大夫子的旁邊,一聽周如海這麼說,他當即大聲道:
“那不行,好個唐雨,做了一半截詩就匆匆跑了,害得我們一眾人如貓爪似的癢癢,敢情是故意吊我等胃口不成?今日如不得到此詩,我們豈能入眠?”
“周東家,快快帶我去唐雨住所,我和謝聰要去見他……
……
周家東廂。
東廂外面擠滿了人。
澧水詩會所有的夫子和士子門都站在東廂外面。
裡面的院子就是唐雨的住所,可是沒有一人敢踏入院子半步。
謝聰和李子安已經進去很久了……
東廂燈火通明,偶爾從裡面傳來李子安等人的聲音,顯然他們賓主相談甚歡。
“好,好一句……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有氣魄,讓人酣暢淋漓,今日之後,我狂草必然大為精進……”
李子安洪亮的聲音每個人都能聽到。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好,實在是好啊……”魏大夫子心中讚歎,表情卻更是冷肅。
他的眼神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