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五位國君相商。這位竟然也提到了當年鹽兆和武夫之間的比鬥,他提議可借鑑傳統的方式,但如今畢竟已是五百年後,還應該有些新的變化。
五百年前是鹽兆與武夫兩人相爭,所以比鬥兩場,今日是五位國君相爭,可以比鬥五場。前兩場為“投矛刺壁”與“摶土為船”,因為鹽兆和武夫當年比的就是射箭與造船。
弓箭看似簡單,其實是一種非常複雜的工具。打造一把良弓,需要尋找合適的材料,並經過很多道工藝才能製成,製作合格的箭矢同樣不容易。山村獵戶所用的弓箭就算粗糙,但也需要長時間的製作與精心的養護,至於軍陣所用的精良弓箭,則更是如此。
而在大部分村寨中,狩獵最常用的武器梭槍,就是一頭尖的矛,既可拿在手中格殺,亦可投射出去遠端攻擊。誰能投得更遠更準,當然就是更優秀的獵手,能打到更多的獵物,從而更好地保障族人的生存。
比投矛與比射箭是一個道理,不僅是古時人們推選族長的方式之一,哪怕在如今的很多邊荒村落中仍是這樣。(未完待續。。)
079、古為今用(下)
在這裡並不需要五位國君去獵殺什麼野獸,由高人施法在黑白丘上將一面山壁削平,五位國君各持一支梭槍投射,誰投出的梭槍能扎進山壁,並能在上面懸掛最重的東西便算獲勝。這是第一場比鬥。
第二場比鬥仍然參照古時的傳說,但並不是砍木竹造船筏,而是就在江灘上摶土為船,然後乘坐這條船到達那江心的小島,誰第一個到達便為獲勝。白煞說得很清楚,一定要坐船過去,並不能游泳或憑藉其他神通手段到達江心小島。
其實對於有修為高人而言,甚至能施展神通在水面上行走,哪怕手段差點,這段浪既不大、也不太寬的水面,藉助一根木頭也就行了。所以這一場比的主要不是渡河,而是造船。江灘上柔軟的溼泥怎麼能打造船隻呢,這就要考驗五位國君的手段了。
古時人們掌握了造船技術,才能夠渡過江河、讓足跡到達遠方,不僅能在江河中捕魚,且可率領族人們遷徙、尋找更宜居住之地。所以能否造出更好的般筏,也意味著很多部族能否更好地生存下去,以這種方式來推選族長也很自然,只是今日要造的船很特別。
另外三場比鬥分別是伐木、撿谷、駕車。這些比鬥乍聽上去都令人感覺有些怪異,因為它們都不是需要一國之君平日親自做的事情,只要一聲令下自然就有人去辦。但今日是按巴原上各部族自古的傳統推選族長,所以這些比鬥內容又令誰都挑不出毛病。
不僅是古時,哪怕是今日,很多村寨的族長並不脫離生產,而仍然親自參加勞作,且是率領與指揮族人能將各種事情做得最好的人。
伐木對一個部族非常重要,無論是建造房舍還是每天生火加工食物,都需要用到大量的木材。在這裡比鬥伐木當然不需要去山中砍樹。而是由高人將準備好的一批木樁立在江灘上,就看五位國君在規定時間內誰能砍斷更多。
撿谷聽上去是一件很無聊的事,就是將收穫的穀粒混雜在碎石等雜物之間,然後讓五位國君分撿出來。誰能撿得最快最乾淨,便是獲勝者。但它也是各村寨族人年復一年的重要勞作,這場比鬥不僅象徵著收穫穀物,也象徵著在野外採集各種食物。
第五場比鬥是駕車,被稱為“御”,其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它象徵著人們的生產與生活從遠古走向現代的一種進步。人們學會了飼養牛馬等牲畜。特別是掌握了輪子這麼神奇的東西,又學會了造車,從而可以運送原先他們運送不了的重物、到達原先去不了的遠方。
牲畜和車輛的出現,代表了人們生存狀態的極大改善,這是原始的蠻荒族人無法想象的交通運輸手段,人們的交流與交換從此變得非常便捷通暢。正是從這個時候起,各部族才能集中力量去建造城廓、修築四通八達的道路。
今日比鬥駕車很簡單,五位國君各駕一輛雙馬所拉之車,運送指定的重物跑過規定的距離。誰最快便贏了,這有點像如今貴族子弟間流行的賽馬或賽車。
白煞說完後等了一會兒,給在場眾人足夠的時間去解讀神念。待大多數人都理解得差不多了,星煞朗聲道:“各派宗門的同修高人。這五場比鬥,大家可有意見?”
黑白丘的坡地上,各派修士有一百多號,但在這個場合能說上話的。也只能是那些大成修士。眾高人用神念交流了一番,古令先生朗聲答道:“赤望丘既召集了這次聚會,當然將諸事皆已考慮妥當。這五場比鬥非常合理,就算我等相商,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