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聞。城主大人只是想將後事處理的儘量乾淨、事態不失去控制。
虎娃也在想,假如山神在此,會怎樣指點他?假如山爺在此,又會怎麼處置呢?可惜他已經離開了山神的庇護、山爺的照顧,一切只能由自己決定了。
見虎娃不說話,鴻元城主又解釋道:“小先生,我並無謊言欺瞞之意,事情的具體經過,我會派村寶隊長如實上報兵正、理正以及國君,只是暫時如此宣佈,等待國君決定。”
虎娃終於嘆了口氣道:“其實靈寶族長召集白溪村族人商量決定的結果,不必讓我來點頭。我只是偶爾路過此地,遇見流寇洗劫村寨而出手相助,如今流寇已滅,我也該繼續走我的路了。
只要你們不是存心欺瞞,也沒有縱容兇手逍遙法外,至於想如何宣佈與處置,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並非白溪村的族長更非飛虹城的城主,所以不必問我。但如此一來,那已逃走的燕凌竹,你們又能怎麼辦呢?”
見虎娃的態度如此,既不會主動幫助飛虹城,也不會干涉他們的選擇,鴻元城主終於鬆了一口氣,身體前傾道:“本城主無意縱容兇手逍遙法外,但想抓住燕凌竹卻很難。小先生,飛虹城能不能再請求您一件事?”
虎娃:“還有什麼事?”
鴻元城主:“聽說您在白溪村中。追上了逃遁的農能,鬥法而斬殺之,只用了短短几息時間,出手乾脆利索,他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是這樣的嗎?”
虎娃看了村寶一眼,反問道:“農能脫離軍陣只有孤身一人,我當然有機會斬殺他。城主大人已經派村寶隊長去了白溪村,想必已問明瞭詳情。又何必再來問我?”
鴻元城主神情很有些尷尬地答道:“農能雖為副兵師,但其人功力精深、極擅鬥法,在軍陣操演之餘,也常與人演法切磋。與之鬥法最多的便是兵師燕凌竹。燕凌竹雖亦是四境修士,卻非其對手。小先生既能穩斬農能,當然也能拿下燕凌竹。
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很過份,但也不得不試著開口求您。聽說您不日就將離開飛虹城。假如在途中發現燕凌竹的行蹤線索,能否請您出手拿下他?設法問明事情的真相——他與農能究竟有何關係、還有什麼人是其同夥?”
村寶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補充道:“若是派軍陣去追,茫茫山野無處可尋。集結隊伍也只能走大路,若於野地中散開搜尋,軍士就算遇見了也不會是燕凌竹的對手。但我清楚小先生您的修為,也親眼見識過您穿行山野的神速。
如今時間雖已過去了三天,但大雪之後,山野中的足跡可能仍在。若他並未日夜兼程飛遁,可能逃出一段距離之後,自以為安全便會駐足藏身,並設法探聽城廓中傳出的訊息。您若是有心追擊,還是有可能追到的,而且也只有您有能耐拿下他。”
鴻元城主想請虎娃追擊燕凌竹並將其拿下,並搞清楚事實真相。一位國工大人如果來到某城寨亮明身份,城廓中的民眾往往會請求他的幫助,但絕不包含這樣的事情,國工又不是殺手!
所以飛虹城這個請求很過份,虎娃並沒有義務答應他們。但鴻元城主也不好去找別人,只有虎娃這位高手是當事人,瞭解所有的內情、更有這樣的本事。
鴻元城主又解釋道:“這樣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但急切之間我也實在找不到他人相助。小先生出城之後,若能追索到燕凌竹的行蹤線索,願意出手便出手。若實在追查不到,飛虹城也不會勉強。但無論如何,本城都會盡全力相報。”
他們本以為虎娃還要推辭一番,不料這位小先生卻很痛快的點頭道:“其實不用你們請求,我出城之後若有燕凌竹的線索,自會去殺了他,並問清楚他為何要那樣做。他不僅該死,而且也曾下令劫殺我。”
鴻元城主如釋重負道:“多謝小先生!無論您有什麼要求,飛虹城都會盡量滿足的。”
虎娃卻擺手道:“我沒什麼要求,只是有一個問題。我只是一名過路的修士,而且已經幫了你們足夠多。如今這件事,為何還要來求我,難道飛虹城中就沒有高手了嗎?據我所知,前天就有一位五境修士前來拜訪,她便住在城廓之內,也是一位國工。城主大人當時為何不請她出手?但你們也可以就像對我一樣,也對她講明內情。”
鴻元與村寶對望一眼,神情都有些古怪,心中皆暗道這位小先生雖看上去沉穩超然,但有時說話辦事還真像一個孩子。有些事根本就不必問,可是他偏偏要問出來,那麼就讓人很難回答了。
飛虹城中確實住著一位五境修士、國之共工欣蘭。她在虎娃來到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