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麼?”可以理解,若將來有任何一個陌生男人企圖拐走他女兒,他會比妃色更緊張兮兮的,說不定會失手謀殺自己未來的女婿。
也不拐彎抹角,妃色走上前,直接和比自己高一個頭的上隳對視,“你到底是什麼人?”就算主子認為他是個朋友,可她就是不相信區區兩天之內就會冒出個異性朋友的說法,他肯定別有所圖。
他環抱住雙手,有趣的思考這個問題,“我想,我應該是個比較死皮賴臉的人。不過,緋君的評價是我的腦筋不太正常。”
她瞪眼,對於他的回答相當吃驚,根本不會有任何正常人這麼評價自己的好不好。
他微笑於她的誇張表情,“我是誰有什麼關係,只要能讓她快樂就好。”
注意到當他提及緋君時柔和的眼神,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妃色若有所思的點頭,“是啊,雖然這並不容易。”如果真能讓緋君像個常人的快樂起來,他是哪個土匪窩裡出來的的確不太重要。
他淺笑,“我可以問一些關於緋君過去的問題麼?”他畢竟只是個普通老百姓,對於海之國皇室的瞭解多半來自傳說和謠言,很多事情妃色這個跟在緋君身邊的人應該比他清楚得多。
他禮貌的語氣讓妃色高高揚起眉毛,“為什麼不直接問主子?”私人的事情由私人回答比較好吧?否則就比較像背後亂嚼人舌根的三姑六婆。
他眼裡閃過心疼,“我不想讓她回憶。”他可以肯定緋君的過往並不是什麼快樂的日子,他不忍心讓她親自再碰觸那些晦澀,如果不快樂,那麼就忘掉它,別再去想。
這個男人心細似針又思考若海洋般深沉,若非花了大量的心力,他是做不到這樣的關注的吧。妃色安靜看了他一會兒,“主子因為眸色不同,從小便遭人排斥,直到她12歲那年成為戰姬,才沒再有人敢在她面前胡說八道。”
劍眉微鎖,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前任海之君架崩後,現任海之君囚禁了主子的母親綠妃,所以主子必須得聽從海之君的任何無理要求。”
他擰眉,上一回他以為她是因為政治地位問題而服從海之君,沒想到她的“不得不”是這樣的原因。
“我只能告訴你這些。�